徐千鯉最擔心的,就是讓魏庸跑了。
現在好了,終於抓到魏庸,徐千鯉大大的鬆了口氣。
瞧見徐千鯉,魏庸依舊端著大老板的架子,冷聲道:“徐千鯉你好大的膽子,你都不是公安係統的人,竟然敢帶隊來抄我的場子,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我去你媽的!”
徐千鯉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狠狠踹在魏庸的肚子上,把人踹趴下。
踹了一腳還不過癮,徐千鯉掄起邊上一個椅子就砸了過去,連著砸了好幾下。
“你個狗東西,光腚被我抓了,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叫囂,好大的狗膽!”
“我不是公安係統的人又怎麼樣,我是老縣長的人,他生前早就想抄了大富豪,我隻是幫著完成老縣長的遺願,你服不服?”
“不服是吧,看我不打服了你!”
徐千鯉平時極少動粗,畢竟身在官場要注意形象,但今天不同,麵對著魏庸這種貨色,他直接甩開膀子上去乾,掄著椅子把人往死裡砸。
“媽呀,彆打,彆打了,我服,我服了還不行,再打就打死了,饒命……”
魏庸真的怕了,更慫了。
以往都是他打彆人,哪裡被這樣招呼過,被打的頭破血流,一個勁的求饒。
徐千鯉總算是收手,丟掉椅子,擺了擺手,讓彆人都出去。
包間裡麵,就隻剩下徐千鯉和魏庸兩個人了。
徐千鯉揪住魏庸的頭發把人拽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他。
“孫子,你知道我為什麼抄了你的場子嗎?”
這……
魏庸一臉懵,他哪裡知道啊。
“徐秘書,徐主任,我以前也沒有得罪你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是我平時沒孝敬你,所以你懷恨在心?”
“要真是這樣,你早說啊,你讓人打個招呼,該有的孝敬,我能少了你?”
“我知道錯了,你今天隻要肯放我一馬,該有的孝敬,我絕對不會少了,而且我大富豪的女人賊多,你看上哪個,儘管帶走享受,以後來我們這裡玩兒,我更是給你免單,隨便消遣都行。”
“您看怎麼樣啊?”
魏庸開出條件來,隻要徐千鯉肯放過他,不管是錢還是女人,什麼都好說。
啪……
徐千鯉狠狠一巴掌扇在魏庸臉上,破口怒罵。
“狗東西,我徐千鯉不敢說什麼剛正不阿,但還不至於下賤到拿你賺來的臟錢!”
“再敢拿什麼好處惡心我,我這就打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