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不爭氣的東西,真是害慘了他!
說來這件事情都是因徐千鯉而起,張奎山怒火中燒,對徐千鯉的恨意更強烈十分。
就張奎山怨毒的目光,徐千鯉完全不懼,甚至隱隱有點興奮。
能讓對手恨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的滋味還是很不錯的。
他和張奎山原本是實力極不對等的存在,他徐千鯉在老縣長死後,甚至連和張奎山掰手腕的資格都沒有,被他一擼到底踩在腳下,甚至差點發配去看水庫。
現在呢,他已經能讓張奎山恨的咬牙切齒,這就是實力增長的體現!
當然了,也得多謝張成那個囂張跋扈的家夥,要不是他那麼胡作非為,自己也不會那麼快打了張奎山的臉。
為了抓捕張成,江城縣的大半警力都出動了,全城搜捕,一直忙活到中午,結果一無所好。
張成一個大活人,竟然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似得,完全沒了蹤影。
按說各個路口都有監控,一個大活人不應該找不到,可他偏偏就沒了。
吳凱打電話給徐千鯉,說是張成那家夥彆提多雞賊,騎著摩托車潛逃,趁著事情還沒有發的那點時間,衝到了城郊一個大橋下麵,之後就消失了。
吳凱推測,橋下麵應該有船,他乘船跑了。
雖然也組織警力沿著河道上下遊搜尋,但河道太長,區域太大,完全沒有收獲。
目前的情況,隻能發通緝令,讓各地公安係統的同事協同抓捕,看看能不能儘快把人抓到。
得到這個結果,徐千鯉也是無奈。
沒想到張成竟然跑了,這下子就麻煩了。
張成跑了,那張奎山命人威脅利誘藍嬌的事情就沒有實證,沒辦法用這件事情對付張奎山。
而且張成是個潛在的危險因素,自己把他整的那麼慘,他能放過自己才怪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蹦躂出來紮自己一刀。
看來,必須防著點才行。
到了下午,還是沒有張成的消息,徐千鯉暫時已經不報什麼希望能短時間內抓到他了。
上午去紀委做了筆錄的藍嬌,下午回來了,第一時間來到了徐千鯉的辦公室,甚至連門都沒敲就進來。
徐千鯉正把兩條腿擱在辦公桌上,雙手抱頭看著天花板,叼著根煙在想事情,忽然瞧見藍嬌過來,收起兩條腿,掐滅煙頭,朝著她招了招手。
“藍嬌你回來了,在紀委怎麼樣?”
藍嬌道:“紀委的人讓我把事情經過詳細說了兩邊,就放我回來了。”
“那就好。”
“來,告訴我你爸爸叫什麼,住在哪家醫院,我這就讓人送手術費去。”
答應藍嬌的事情,徐千鯉自然不會言而無信,說包了藍嬌爸爸的醫藥費,他就負責到底。
哇的一聲,藍嬌大哭了起來。
徐千鯉道:“唉,你怎麼哭了?”
“沒什麼,我隻是感動,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對我那麼好。”
“徐主任,前天要不是你,我就被張成那個畜生糟蹋了,你今天更是要拿出那麼多錢給我爸治病,我真的好感動。”
“我要報答你,我一定要好好報答你。”
“要是徐主任你不嫌棄,我就是你的人了。”
說話間,伴隨一陣香風,藍嬌這就投進了徐千鯉的懷抱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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