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月和徐強強也很懵。
他們還以為徐千鯉肯定會百般推脫,不願意負責。
沒想到這貨那麼爽快,竟然答應下來。
隻是,去醫院做檢查這事兒,他不好辦啊。
畢竟徐舒曼說懷了徐千鯉的孩子,隻是隨便編造個借口好逼迫徐千鯉妥協的。
現在真要是跟著徐千鯉安排的人去醫院做檢查,還不徹底露陷了!
見幾個人不吱聲,徐千鯉說道:“怎麼不說話了?不就是做個檢查嘛,有那麼為難嗎?還是說,根本沒有懷孕這碼子事情,你們隻是隨便撒了個謊,跑來縣政府這裡來鬨事?”
一直在看熱鬨的黃玲這時候站了出來。
“大半天無故跑到縣政府瞎胡鬨,打攪縣政府正常的工作秩序,還潑政府辦主任臟水,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追究起來,夠你們喝一壺了!”
“事情到底怎麼回事兒,你們最好說清楚,不然我可打電話讓公安局的人來出麵調查,不怕你們不把真相吐露出來!”
黃玲一番威脅出口,話語淩厲的很,甚至連公安局都搬出來。
徐千鯉和徐舒曼的事情,在江城鬨的幾乎人儘皆知。
特彆是縣政府這裡,誰不知道徐千鯉落魄之後,徐舒曼一個月來找徐千鯉大鬨了幾次,不斷威逼徐千鯉和他分手的事兒。
就五天前,徐舒曼剛來縣政府鬨了最後一次,撒潑打滾威脅徐千鯉必須分手,徐千鯉無奈答應了,這事兒縣政府的人都清楚的很。
今天倒好,徐舒曼一家子竟然跑來說徐千鯉不負責任,始亂終棄,不是可笑嘛。
李秋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沒想到事情竟然急轉直下,朝著不利於他們一家的方向發展。
徐舒曼噙著淚望著徐千鯉,“親愛的,你就真的那麼狠心嗎,難道你就真的放得下我們三年的感情?”
“三年的感情?”
“虧你還有臉提什麼三年的感情!”
徐千鯉當著眾人的麵,拍著自己胸脯子放聲怒吼著。
“我徐千鯉捫心自問,這三年對你如珠如寶,一心一意的待你,對你嗬護備至。”
“我不僅養著你,更養著你們一大家子,還給你十幾年沒工作的廢物老爸和爛泥扶不上牆的垃圾弟弟都安排了好單位,幫你當上了縣舞蹈團的台柱子,讓你人前風光,人後也過的舒心。”
“可你呢,見老縣長死了,我失去靠山,在縣政府被人欺壓到喘不開氣,彆說關心我,一句軟乎話都沒有,立即和我提分手,大鬨了好多次,逼迫我最終答應了下來。”
“你問我放不放得下三年感情,你問過你自己,你把我對你的三年感情當成什麼了?”
“在你眼裡,估計狗屁都不是吧。”
“什麼都彆說了,給我滾,你們一家子給我滾,立即滾出我的單位,滾出我的生活!”
“以後要是再敢騷擾我,我絕不會對你們客氣!”
“我徐千鯉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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