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麼回事兒。
弄了半天,原來他是陸行天的外甥,和十惡不赦的陸沉是表兄弟。
有中州市的二把手做靠山,難怪方雄這貨那麼霸道,在中州市橫行無忌,開賭場放高利貸,混的風生水起,犯了那麼多的惡,卻沒有人治得了他。
也難怪他那麼狠,連江城縣前任縣長的夫人這樣的人物都敢下手抓來市裡麵,以此脅迫自己拿出那一千萬。
得知方雄的背景,彆人或許怕了,徐千鯉不怕。
不但不怕,反而冷笑了起來,無比凶狠的一腳踹在他腰上。
“我管你個狗東西的靠山是誰,今天落到我手裡,你完蛋了!”
“彆說是大外甥,他親兒子我也照樣收拾不誤!”
“凱子,把他手底下那些嘍囉都給抓了,再押著他去酒吧裡麵。”
“他選在這裡拿錢,這裡肯定是他的地盤,裡麵有什麼罪證,全都給我搜出來。”
徐千鯉鐵了心了要收拾方雄。
既然要收拾,就要來個狠的,讓這貨在牢裡麵吃一輩子牢飯!
吳凱應了一聲,槍口指向方雄的小弟們,這些家夥早嚇壞了,有心想跑,卻懾於噴子的威懾力,嚇得都抱頭蹲在地上,哪裡敢跑。
吳凱帶來的人馬從藏身的幾輛車裡麵出來,挨個拔蘿卜似得,把方雄的小弟都給拷上。
人搞定,徐千鯉和吳凱這就押著方雄去酒吧。
“你們放開我!”
“你們瘋了吧,明知道我舅舅是陸行天,你們還敢抓我,還想去抄了我的場子,你們是不想活了?”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哪裡的,肯定是徐千鯉這個狗東西叫的江城片警吧,你們不知道我舅舅的權勢有多大嗎,敢動我,他一句話能讓你們全部喝西北風!”
“還有徐千鯉你個狗東西,你敢陰我,你完蛋了,我舅舅絕不會放過你!”
方雄邊被押著走,邊大聲嚷嚷著。
他就不明白了,為毛自己報出強硬後台,徐千鯉這貨還敢對自己出手?
難道,他一個下麵縣城的小小辦公室主任,會不怕中州市二把手?
徐千鯉懶得搭理這貨,吳凱一拳頭打在他肚子上,罵罵咧咧著。
“紅毛玩意兒嗓門真特麼大,震得我耳朵都快聾了,現在好歹消停下來。”
“你特麼剛才說你是陸市長的外甥是吧,我哥們連陸市長的公子都給抓了,還怕你個外甥?”
“再敢嘰嘰歪歪,回江城之前我就先打你個半死!”
一聽吳凱的話,方雄登時傻眼了,猛的看向徐千鯉。
原來就是他!
自家表哥陸沉,原來就是栽在了他的手裡麵!
前一刻還囂張霸道,完全不把徐千鯉放在眼裡的方雄,一下子慫了,眼淚鼻涕都落了出來,眼巴巴的望著徐千鯉。
“我錯了,我特麼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招惹您這樣的牛人。”
“我錯得離譜,那筆錢我不要了,人我也還給你,另外我再給你五百萬做賠償,你看怎麼樣?”
“隻要你放我一馬,咱就是朋友了,以後你隨便來我這個場子玩兒,漂亮女人你儘管折騰,我還可以按月給你一筆好處……”
方雄是徹底慫了,囂張不在,苦苦哀求徐千鯉。
他是靠著自家舅舅的威風,才在中州市闖出一點名堂,混的風生水起,日子過的彆提多逍遙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