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眾人恍然大悟。
弄了半天,之前哭哭啼啼控訴徐千鯉非禮她們的李秀紅和李秀麗兩人都是誣告徐千鯉,李竹聲稱徐千鯉索賄,實際上是李竹是自己貪了大把黑錢,反而汙蔑徐千鯉。
原來大家都誤會了徐千鯉,錯怪了他。
至於李曉菊那個女人,雖然徐千鯉還沒有自證沒有奸汙她,但現在已經沒有人相信她了,都認定徐千鯉是清白的。
眼看局麵徹底倒向徐千鯉,張奎山那叫一個不甘啊,他不甘於失敗,快語道:“就算是李竹貪了黑心,李秀紅和李秀麗誣告,也不能證明徐千鯉沒有奸汙過李曉菊!徐千鯉,我問你,你有辦法自證清白嗎?要是不能,這就是你一輩子的汙點!”
“自證清白?”
“誰說我沒辦法自證了?”
徐千鯉把目光投向了李曉菊。
“你不是說我奸汙了你嘛,說的活靈活現的,甚至連我用了幾種姿勢都說了清楚,那你倒是說說,我身上有什麼特征沒有,哪裡有黑痣或是胎記,有沒有腹肌,或者你也可以說出我某方麵的大小長短。”
“你不是說你被我欺負了幾個小時嘛,總不會什麼都沒看到吧?”
李曉菊被問的啞口無言。
當天她被叔叔李竹逼著去伺候徐千鯉,誰知道徐千鯉壓根沒有欺負她的心,還好心幫了她一把。
兩人彆說做那事兒,徐千鯉衣服都沒有脫,她哪裡知道徐千鯉有什麼身體特征,哪裡說得出。
見李曉菊不吱聲,張奎山道:“或許她當時太緊張,什麼都沒看到!”
“放你娘的狗屁!”
徐千鯉一聲暴喝,當著所有人的麵把上衣扯了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麵轉了兩圈,拍著心口大聲開口。
“我前段時間冒死救人,後背和胳膊上好多燙傷燒傷,那麼明顯的傷疤,隻要看過的人,怎麼可能忘了?”
“更何況,是一個自稱被我扒光了衣服,暴力間汙了兩三個小時的女人?”
“李曉菊,我那天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換個男人早把你給欺負了。”
“我徐千鯉不但沒有欺負你,反而和你演戲把事情應付過去,讓你不至於被李竹刁難,你反倒誣告我,說我間汙了你,你良心被狗吃了嗎?”
“還是,你壓根就沒有一點良心?”
被徐千鯉當頭棒喝,哇的一聲,李曉菊哭了起來,更噗通給徐千鯉跪了下來。
“徐主任,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不是我想那麼做,實在是被逼的不行,他們抓了我爸媽,威脅我要是不答應誣告你,就殺了我爸媽,我才昧著良心那麼做的。”
“我錯了,我知錯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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