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不能見她一麵?”鄒明道。
“恐怕不合適,她現在畢竟是嫌疑犯,沒有定性之前你和她見麵不大好吧。”
徐千鯉再次拒絕。
鄒明火大,但沒轍,這裡畢竟是徐千鯉的地盤,他就是有力氣也使不出來。
留在江城這裡也沒什麼用,鄒明很快離開了。
等鄒明走了,吳凱來到徐千鯉身邊,“哥們,怎麼樣了,談妥了嗎?”
徐千鯉說道:“談妥了,我答應不追究他老婆,他同意把付國泰那孫子給踢回彩鱗縣去。”
“這麼大的事情,你真的不追究了?”
吳凱不禁擔心起來。
“要知道你得罪他深了,他是絕不可能放過你的。”
“這一次被你應付過去,下一次呢?”
“他畢竟是市高官,中州市一把手,他真的鐵了心對付你,夠你喝一壺的。”
“市長陸行天和你是死對頭,如今鄒明也和你成了死敵,有他們在,你還能在官場混得下去嗎?”
吳凱是真的為徐千鯉捏了把汗。
這小子厲害是厲害,但太衝了點兒,接連得罪了陸行天和鄒明,這麼下去不是事兒呀。
徐千鯉忽然神秘一笑,低聲道:“我是答應這次不追究他老婆,可沒有說不追究他呀!等他先幫我搞定付國泰,還有好戲呢。”
吳凱聞言哈哈一笑,拍著徐千鯉肩膀道:“你小子啊,我真是服了,也太會算計了。估計啊,到時候他要吐血了。”
兩人正說話,忽然一個女警跑了過來。
“頭兒,那個田甜死都不配合,拒不交代,還口口聲聲說徐副縣長強間了她,要告徐副縣長。”
“她斬釘截鐵的說,被徐副縣長強間了兩次,當時還沒有做保護措施,要我們給她采集體液做證據。”
“她說的斬釘截鐵,甚至連徐副縣長當時用什麼姿勢折騰她,換了幾個姿勢,時間多久都說了出來,甚至連徐副縣長大小長短都說了清楚。”
“我們一聽就知道是胡說八道,徐副縣長又不是驢,她說的尺碼太誇張,根本不可能是真的。”
女警說著說著,臉蛋就燙了起來,更下意識瞄了一眼徐千鯉某處。
他就一大活人,又不是驢子托生,怎麼可能有田甜說的那麼誇張啊。
徐千鯉說道:“她說的沒錯,我是睡了她兩次,尺碼也沒有誇大。隻不過,並不是我強間了她,而是有另外的原因。這樣,我發一段視頻給你們,以證明我的清白。”
既然田甜反咬一口,徐千鯉也不客氣,從她的偷拍設備裡麵提取到了一段視頻,從田甜進了自己的房間,給自己喂小藍丸,到自己把田甜按在身下都截取出來給女警做證據。
看著接收到的視頻,女警俏臉紅透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視頻上的內容。
天啊,徐千鯉還真是驢子托生的,這也太精壯了點兒。
看著看著,女警忽然腿軟,連麵對徐千鯉都覺得不好意思,趕緊撒丫子跑了,去找田甜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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