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死老縣長的司機,是市裡麵一個大老板的手下,看似和老縣長無冤無仇,可偏偏你和那個大老板有利益往來!”
“恐怕說到這裡你還是不肯認是吧,我就再說一件事情,老縣長坐的車子雖然已經燒毀,監控卻沒有完全毀掉,我們江城新任縣公安局長紫雨沫,已經用技術手段,調取到了雲儲存,還原了一些視頻片段,其中就包括你張奎山的身影!”
“其餘的事情,不用我再說了吧?”
徐千鯉話語無比平淡,他曾經一直懷疑老縣長的死不是表麵那麼簡單,在紫雨沫找到視頻片段之後,更是斷定了是張奎山乾的。
就是這個垃圾,為了上位,和人合謀害死了老縣長,想篡奪老縣長的職務。
更是這個狗東西對自己全方位的打壓,讓自己的事業和愛情全都完蛋,更差點讓自己灰溜溜的滾出江城,徹底斷絕仕途之路。
老縣長在世的時候,他徐千鯉一切順風順水,不出意外的話等明年老縣長當了縣高官,他會走上更重要的崗位,以後繼續往上升。
在老縣長死後,他體會了一段最最黑暗的歲月,人情冷暖世態炎涼,大起大落好多次,先後被張奎山曾昌雲藍倩蓉等人狠狠打壓,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一切,都是拜張奎山所賜!
張奎山臉色慘白,死命搖頭,“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那天在江城玩牌,我有不在場證據,根本不是我……”
徐千鯉說道:“和你一起玩牌的那幾個人,我已經讓吳凱把人都給抓了,你覺得他們會不會一直咬牙不招啊?你覺得他們的嘴,真的有那麼硬?”
轟的一下,張奎山徹底淩亂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他很清楚要是吳凱把人抓了,那幾個人肯定會招供。
完了,完蛋了。
殺了老縣長這事兒被抖出來,他絕對是挨槍子兒。
本來還以為隻是被雙開然後蹲大牢,現在要挨槍子,他完全承受不住,幾乎崩潰了。
好不容易回過氣,張奎山眼巴巴望著徐千鯉,“我錯了,我知錯了,徐千鯉你放過我吧,求你放過一馬。隻要你放過我,從今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張奎山苦苦哀求,祈求徐千鯉放過他,隻要徐千鯉能放過他,他什麼都願意做。
“放過你?”
徐千鯉哈哈狂笑起來,虧張奎山說得出口,虧他好意思向自己張嘴求饒。
笑夠了,徐千鯉說道:“省點唾沫吧,就你這樣的貨色,我會饒了你?我不但不會饒了你,要讓你挨槍子,你的家人我也不會放過的!”
張奎山快語道:“禍不及家人,徐千鯉你這麼做未免太過分了吧?”
徐千鯉冷笑。
“這番話在你嘴裡麵說出來,會不會太諷刺了?”
“我懶得和你爭辯什麼,你給我聽著,你不是有兩個女兒嘛,我要她們都變成我的玩物,供我發泄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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