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梅目中閃爍著一抹得意。
徐千鯉啊徐千鯉,在江城,在中州市這裡,我治不了你,畢竟你人脈確實厲害。
但等你到了彩鱗縣,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遠的不說,就說彩鱗縣的縣高官付國泰,就等著扒你的皮呢!
就在趙梅得意的時候,徐千鯉又是一巴掌落下,這次下手更重,打的趙梅渾身亂顫,更倒吸了一口涼氣。
徐千鯉打了兩下,再捏了一把,壞笑著說道:“大美人兒你就彆忙著得意了,我徐千鯉是什麼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就算是我去了彩鱗縣,就真的會被幾條狗為難住?付國泰那家夥,我能把他踩在腳下一次,就能把他踩在腳下第二次!”
“吹牛吧你!”
“你在中州市有人脈,也有名氣,可以逍遙自在,可以為所欲為。”
“到了彩鱗縣,你有什麼?”
“就你一個外來戶,你怎麼和紮根彩鱗縣多年的付國泰鬥?”
“我可以向你透露一下,付國泰已經準備了許多手段等著你呢,你以為去彩鱗縣混一年就可以回來,做夢吧,他鐵定會把你給從官場踢出去,讓你仕途徹底毀了!”
“要是不想徹底完蛋,你可以求我啊,跪下來給我磕頭求我,說不定我還會發發善心,讓你不調過去哦。”
“當然了,磕頭必須誠心,必須讓我滿意才行!”
趙梅戲謔的說著,目中滿是得意和嘲諷。
你徐千鯉再厲害,也就是在中州市這裡厲害。
等到了望東省彩鱗縣,你就是沒了翅膀的鳥,沒了爪牙的老虎,折騰不出什麼花樣,注定完蛋。
不想去,求我啊,跪下給我磕頭啊……
瞧著趙梅那得意的樣兒,徐千鯉忍俊不住笑了起來,揚起手,一巴掌接著一巴掌落下,打的啪啪作響,打的趙梅痛的哇哇直叫。
邊上熟睡的許悠然被吵醒了過來,瞧見這一幕,含笑湊過去,從後麵抱住了徐千鯉的脖子,一對超級大號的溫潤壓在了徐千鯉的後背上,紅唇在他脖子上一吻,嬌聲開口。
“好啦,你就彆欺負趙梅了。”
“她雖然表麵上對你凶神惡煞,氣你打了她弟弟趙龍,斷了趙龍的手腳,實際上心裡還是有你呢。”
“我們女人都是特感性的動物,感情極為複雜的。”
“趙梅喜歡你,你也不是不知道,但你也太混了,竟然打斷她弟弟手腳,讓她怎麼麵對你啊,隻能對你凶神惡煞了。”
“這樣的情況下,你應該軟語哄她,求她原諒,修複關係,可你倒好,偏偏那麼強硬,讓她根本沒辦法鬆口,你們才這樣僵住了。”
“聽我句勸,服個軟,向她道歉。”
許悠然和趙梅是好閨蜜,兩人好的不行,最後更是都跟了徐千鯉這個男人,關係多親密自不用說了。
趙梅和徐千鯉的事情,怎麼交惡,她再清楚不過。
說來都是趙龍那孫子惹得,不然兩人也不至於到現在這一步。
可偏偏兩人性子都極為強硬,都不肯服軟,一直僵著,害自己也難做,這總不是個事兒。
怎麼著,也要撮合兩人,讓他們和好。
趙梅翻了個身,貝齒咬著下唇,水汪汪的美眸盯著徐千鯉不放。
如果徐千鯉真的服軟了,真的向自己服軟認錯,其實自己也不是真的就完全不能原諒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