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香格裡拉。
一輛輛車子到來額,曲陽市一些地位極高的乾部陸續到來,前往宴會廳赴宴。
前幾天把曲陽市差點鬨翻天的徐千鯉徐副縣長今天宴請曲陽市的乾部,消息早已經傳開了。
正處級以上乾部趕緊都放下手上事務,推掉彆的應酬,跑來酒店參加宴會。
徐千鯉早已經在宴會廳等著了,含笑和來客打招呼,把酒言歡,氣氛很是融洽。
曲陽市的乾部們大多在審視著徐千鯉。
之前他們就知道徐千鯉厲害,但沒有想到,徐千鯉竟然厲害到這樣的份上。
就因為一個女人的死,他竟然動用能量出手,不僅解決了王大正,還讓曲陽市官場大地震,讓好幾個市局領導落馬,甚至連市長秦厚德都被雙開了。
不管怎麼說,這家夥不簡單啊,簡直不要太嚇人。
他到底有多少能量,眾人是不知道,但前幾天晚上那件事情,不僅有東海戰區的特戰精銳參與進來,更有公安部調派人馬前來,就可見他的不簡單。
這樣的人物,隻能交好,千萬不能得罪啊。
曲陽市不少人都在勒令自己人馬,最近千萬不要犯事兒,不然萬一撞到徐千鯉槍口上,就得一起完蛋!
很快,宴會廳裡麵眾人發現有點兒不對勁,不是說宴請正處級以上乾部嘛,為什麼常務副市長孫鳴遠沒有來?
這段時間不是一直有傳聞,孫鳴遠和徐千鯉的關係匪淺嘛,怎麼他沒有出現?
一直到宴會結束,還是沒有見到孫鳴遠的影子,眾人這下子總算是明白過來,肯定是徐千鯉刻意為之,目的就是撇清和孫鳴遠的關係。
弄了半天,原來孫鳴遠和徐千鯉根本沒什麼交情,這段時間隻是狐假虎威而已。
同一時間,孫鳴遠正呆在家裡麵掀桌子,砸電器,把家裡麵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這還沒消氣,趕緊打了個電話給趙梅。
“喂,趙梅,你瞧那個徐千鯉做的好事兒!”
“他宴請我們曲陽市所有處級以上的乾部,卻偏偏不請我,這不是故意打我臉麵嘛!”
“做人,竟然那麼過分,難道我以前得罪過他不成?”
“他和你什麼關係,不用我說吧,你非得給我個說法不行!”
“不然的話,我咽不下這口氣!”
孫鳴遠大聲質問趙梅,非要趙梅給個說法不行。
“孫鳴遠,虧你好意思找我算賬,虧你好意思說出這番話來?”
“我們之前都已經說好了,你在曲陽市混不下去,求我幫你借調出去,我已經答應了,更幫你操作好了一切,你等著去海城就是。”
“可你倒好,看到曲陽市有機會,立即上躥下跳,想留在海城,想爬上曲陽市市長寶座,完全無視我們之間的約定。”
“當初是你在曲陽市混不下去,苦苦哀求我,讓我幫你調走,結果你卻做這樣的事情,把我趙梅,把我們趙家的一番苦心當成什麼了?”
“我告訴你,彆說曲陽市市長沒了,就算是望東省的省委組織部找你談話,有意提拔你,你也必須給我拒絕了,必須按照之前的約定,去海城赴任!”
“否則的話,千萬彆怪我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