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抵抗,張奎山也不敢有絲毫抵抗,就這麼被市紀委的人給帶走了。
出了這樣的事兒,對會議室的眾人震動自然不小。
幾天前,所有人都還以為,張奎山注定要成為下一任的江城縣長了,更有可能在明年葛長宏卸任縣高官之後,繼而登上縣高官,仕途一片通達。
前幾天的張奎山,在江城的權勢,隱隱已經超過了葛長宏,被不少人視為了江城官場第一人。
誰知道情況變化的就是那麼快,前幾天還風光無限的張奎山,這幾天一步步被徐千鯉打落神壇,如今更被市紀委的人給抓了,眼看著就要完蛋。
和張奎山交好的那些人,現在都坐立不安,深怕自己被張奎山給牽連。
特彆是剛被免職的李衛國,本來就因為辦事不力被免職,如今他的大靠山張奎山又被市紀委帶走,他還能有個好?
葛長宏神色凝重,敲了敲桌子,把眾人注意力吸引過來,怒斥張奎山等腐化乾部所作所為,大力倡導江城縣黨風廉政建設,要所有人以張奎山為鑒,敲響警鐘,不要重蹈張奎山的覆轍。
張奎山被市紀委帶走調查的事情,很快在江城傳開了。
張奎山大侄張成刺殺徐千鯉的事情,更是到處傳的沸沸揚揚。
一時間,不少人打電話找徐千鯉問情況。
徐千鯉剛做完手術,推進了病房裡麵打折吊瓶,不時接個電話報平安。
葛萍萍守在病床邊,眼眶紅紅,剛才哭了好幾次,現在眼眶還腫著。
眼看著葛萍萍又要哭,徐千鯉快語道:“好了,彆哭了,再敢哭,我可就生氣了。”
“你這人真是,怎麼那麼霸道啊,人家傷心難過委屈,你還不許人家哭了?”
葛萍萍噘著嘴嗔徐千鯉,眼淚又在眼眶裡麵打轉了。
徐千鯉說道:“我說美女,是我挨了刀子,我一滴眼淚都沒掉,你一直哭個什麼勁兒呀。”
“可我喜歡你啊,而且江城人人都認定我是女朋友,你受傷難道還不許我哭了?”
“徐千鯉,你沒心沒肺,你不知道彆人多喜歡你,想對你好。”
“嗚嗚嗚,你討厭,嗚嗚嗚……”
葛萍萍止不住又哭了起來,哭的稀裡嘩啦的。
徐千鯉瞧著彆提多無奈,暗道彆人都說女人都是水做的,他算是信了。
隻是她一直這麼哭也不是事兒,徐千鯉乾脆一伸手把人拉了過來單手抱住,狠狠吻住她的紅唇,捉住她的舌頭,看她還怎麼哭。
唇舌被徐千鯉霸占,葛萍萍哪裡還顧得上哭,什麼委屈都忘了,呆呆的,傻乎乎讓徐千鯉抱著親嘴兒,隨他胡來。
忽然門開了,一襲白大褂的劉倩走了進來,正好瞧見這一幕,忍不住一聲輕哼。
“嘖嘖嘖,行啊,虧我還以為徐千鯉你受了傷,會消停一點呢。”
“沒想到剛做完手術,藥勁兒還沒有退,你就忙著欺負女人了,你可以啊。”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這就出去,過半小時再進來?”
聽著劉倩的話語,葛萍萍臊的不行,趕緊逃離徐千鯉的懷抱,紅著臉站在一邊去,連麵對劉倩都不敢,隻背對著她。
徐千鯉撓了撓頭發,嘿嘿傻笑著說道:“半小時也不夠啊。”
“你!”
劉倩狠狠瞪了徐千鯉一眼,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就抓住徐千鯉的腰上掐了一把。
“說你胖,你還嘚瑟起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
“本來看你挨了刀,還挺心疼的,現在看來,你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