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裡麵,張奎山嗓門彆提多大,把矛頭直指藍倩蓉,逼迫藍倩蓉做出檢討,好以此狠狠打藍倩蓉的臉,讓她威信掃地。
曾昌雲和丁彪這兩位副縣長也在一個勁幫腔張奎山,逼迫藍倩蓉妥協。
麵對一位常務副縣長,兩位副縣長的逼迫,藍倩蓉緊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她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張奎山曾昌雲丁彪這三人,明擺著是想抓住徐千鯉被紀委帶走調查這件事情來刻意刁難她。
她要是被迫妥協,那以後就彆想在江城官場立足了,會被張奎山徹底壓住彆想翻身,最後隻能灰溜溜的滾出江城去,成為大家猜測的飛機縣長,坐飛機般的速度滾蛋。
可要是不答應,硬扛著,三人似乎不會善罷甘休。
明擺著的,他們三個是有備而來,明顯是打算和自己撕破臉了!
就在藍倩蓉為難的時候,房門忽然開了,徐千鯉闖了進來。
“讓藍縣長做檢討,虧你們說得出口來!”
“張奎山,曾昌雲,丁彪,你們三個再怎麼說,也隻是藍縣長的下屬,無故逼自己的領導做檢討,你們未免太過分了吧!”
“還是說,你們覺得自己已經有能力,騎在自己領導頭上撒野了?”
徐千鯉劈頭蓋臉一番訓斥,直接把三人架在火上烤。
威脅自己領導,騎在領導頭上這頂帽子,不可謂不大,三人可抗不下。
更讓三人吃驚的是徐千鯉出現這件事兒,他昨天不是被市紀委的人抓了嘛,怎麼才一天時間而已就回來了?
丁彪快語道:“徐千鯉血口噴人,我們什麼時候不把領導放在眼裡了,實在是因為你做了錯事,大家憤憤不平,所以我們請藍縣長做點事情平息一下底下人的怨氣,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了味兒。再說了,這事兒完全是因你而起,虧你還好意思在我們麵前叫囂!”
曾昌雲道:“不錯,青山鄉黨高官李竹去市紀委檢舉你的事情,我們都已經知道了。你身為政府辦主任,竟然跑到鄉鎮強行侮辱女人,向鄉鎮乾部索賄,簡直不要太可恥!你更玩忽職守,差點害的青龍河決堤,差點害的上萬人無家可歸,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張奎山話語更是尖銳,“你這樣的人,不配在我們縣政府工作,我會提請組織部對你進行撤職開除黨籍處置,更要請紀委對你進行審查,絕不會任由你逍遙法外!”
麵對三人的指責甚至是威脅恐嚇,徐千鯉不屑的扣了扣耳朵。
“說完了嗎?”
“說完了到我了!”
“你們三個口口聲聲說我做了那些事兒,你們親眼看過了嗎,還是這件事情經過公安機關或是紀委的證實了?”
“就因為李竹去檢舉我,我就是罪人,我就真的犯過錯?”
“那要是有一天,有人檢舉你們三個其中一人甚至三人深夜潛入養豬場偷吃豬屎,我是不是也能當真啊?”
“瞧你們三個,臉色怎麼那麼難看啊,該不會我隨口一說,就說中了?”
“特彆是張副縣長你,你這肥頭大耳怎麼都漲紅了,難不成是做賊心虛,你真的偷吃過豬屎?”
“那啥,味道好嗎?”
徐千鯉一番調侃,三人臉色都不好看,特彆是張奎山,已經氣得漲成了豬肝色。
猛的一拍桌子,張奎山怒氣衝衝的發飆。
“夠了,這裡不是你胡攪蠻纏的地方,你說你沒做過那些事兒,你說了不算,該由公安部門和紀委做出判斷,而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