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人是誰,也很快問了出來,竟然是青山鄉黨高官司誠!
徐千鯉二話不說,強勢闖進了司誠的辦公室。
司誠一副無辜樣兒,“徐書記,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怒氣衝衝樣兒?”
徐千鯉伸出手,“我為什麼生氣,你應該清楚。什麼也彆說了,把手機交出來!”
司誠訕訕道:“我手機沒有帶在身上,放家裡了。”
“是嗎?”
徐千鯉拿出手機發了個信息過去,司誠的辦公桌抽屜裡麵就響起了聲音。
冷冷的審視著司誠,徐千鯉說道:“這下子,你還有什麼話說?”
司誠一下子臉色變得煞白,身體搖搖欲墜,站都站不穩。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司誠噗通給徐千鯉跪下,耳光直往臉上呼,連著打了十幾下。
“我錯了,我是一時鬼迷心竅,才那麼做的,徐書記你饒我這一回吧,我求你了。”
“你不看僧麵看佛麵,你看在我女兒司雅婷的麵子上,饒我這一回吧。”
“我知道你們兩個關係不錯,我算起來是你的嶽父啊,你放我一馬吧。”
司誠苦苦哀求,甚至不惜把女兒司雅婷都搬出來,希望徐千鯉高抬貴手。
他還以為今天可以輕鬆乾翻徐千鯉,把徐千鯉給解決掉,完成市裡麵大老板交代的任務。
誰知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徐千鯉竟然請來金口縣的大批警力撐場麵,把局麵給控製住,還調查到他頭上。
如今自己落到徐千鯉手裡麵,要是他鐵了心要收拾自己,就麻煩了。
但願,但願他看在司雅婷的麵子上能放自己一馬。
麵對司誠的哀求,徐千鯉忽然笑了起來,仰天狂笑著。
聽著徐千鯉的笑聲,司誠隻覺得心裡毛毛的,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等徐千鯉笑夠了,就指向自己的鼻子。
“你覺得我徐千鯉是傻子嗎,會放過一個要殺了我的人?”
“司誠,我自認待你也不薄,在青山鄉這裡很是器重你,甚至要提拔你做新任鄉長。”
“可你倒好,私底下竟然做彆人的狗,要殺了我徐千鯉,虧你還有臉向我求饒,就你也配?”
“說,你為什麼那麼做,到底受誰的指使?”
徐千鯉怒氣衝衝質問司誠,今天他非把事情弄清楚不行!
“我說,我什麼都說。”
“指使我的人,是市裡麵的大老板,名叫張廣賢,是搞房地產開發和經營古董生意的大老板。”
“至於他為什麼要殺了你,是因為你妨礙到他在青山鄉的布局了,妨礙了他的利益。”
“他似乎發現了青山鄉有極大的利益,李竹和範文斌之所以拋出青山鄉自然資源開發計劃,就是他授意下進行的。”
“至於青山鄉到底藏著什麼寶貝,我真不知道。”
司誠不敢隱瞞,把真相吐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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