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圍著自己一臉花癡相的女孩,林崢一下子尬住了,這什麼跟什麼?老子隻是充當個臨時伴郎怎麼突然間變成主角了?都怪那姓鐵的那群牲口,真的個個都是巨坑,林崢在心裡恨得牙癢癢的。
作為資深的吃瓜群眾,山莊眾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一下都站在後麵緊盯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咳咳~我是陪鐵斌童鞋來接親的,麻煩你們扮演好角色行不?”林崢愣了好一會還是不見後麵的牲口上前幫忙解圍,回過頭發現個個都是一副饒有興趣的吃瓜表情隻能硬著頭皮對這群女孩溫聲道,隻是心裡暗暗詛咒那群牲口不講義氣。
“帥哥,你叫什麼?結婚了沒?”
“帥哥,你的手機號碼多少?”
“對呀,帥哥哥,留個聯係方式吧。”
“帥哥哥,要不咱們也跟紅英他們一起旅行婚禮吧。”
“帥哥哥,咱們婚禮可以直接免了,現在我就可以給你生猴子……”
……
麵對四個女孩嘰嘰喳喳個不停林崢心中悲鳴,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怎麼遇到這樣的家人啊!
“對呀!哥,你都三十出頭了,他們四人當中看中哪個就帶回家吧,或者說四個都看中就一起帶上,咱們家養得起。”林嶸第一個跳出來補刀。
“姐夫果然有先見之明,哥,你可以脫單了,嘿嘿……”
“對呀!崢哥,這幾個小姑娘都是好生養的,娶回家不虧。”
“崢哥,三十出頭了,再挑你這輩子就要打光棍了。”
其他人也都紛紛附和。
你丫的我三十出頭怎麼了?吃你家大米了嗎?此時林崢心裡十萬頭羊駝奔騰而過,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撂擔子。
“幾位師妹,俺媳婦呢?俺來接她了。”此時透明人新郎官憨貨終於想起自己是誰了,他說出的話終於打破眼前這個尷尬的場麵。
而那四個小姑娘的腦回路終於上線營業目光戀戀不舍的從林崢身上移開。
其中一個圓臉女孩打量了鐵斌一眼後道:“鐵斌師兄,今天是你跟紅英師姐的大好日子,攔路擋門的事我們就不搞了,但我們一大早就起來幫你媳婦梳妝打扮辛苦了半天,你總得表示一下吧。”
“嘿嘿……應該的應該的,我們早就準備好了。”憨貨憨笑一聲後從口袋裡掏出掏出四個紅包分彆遞給四個女孩。
“謝謝師兄,祝師兄師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四名女孩道了聲謝後重新退回門兩側。
直到此時伴郎林崢才鬆了口氣,但也隻是暫時給緩口氣而已。
鐵斌把紅包遞給四個小姑娘後回頭掃視了一眼接親團眾人後邁步進入新娘的閨房。
一進門就看到身穿紅色禮服的鄒紅英正端坐在床頭百般無聊的看著門口,現在見鐵斌到來終於露出一抹微笑。而在鄒紅英身邊還坐著一名身穿白色旗袍的清秀女子。
“廖師姐,我來接紅英了。”進門後鐵斌再次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旗袍女子恭敬道。
與此同時伴郎還有胡萍跟柳顏進入房間,隻是他們三人隻是站在門邊看著裡麵發生的一切。
“鐵斌師弟,吉時到了,你趕緊帶紅英回家吧!”廖師姐接過紅包點點頭道,說完抬起頭打量著胡萍三人,心裡想著眼前這三人無論長相還是氣質都穩壓今天這對新人,今天這場婚禮本來就是鐵斌跟鄒紅英這對新人人生的高光時刻,但現在有些人的襯托這對新人的光芒就要暗淡無光了。
而原本百般無聊的鄒紅英見到胡萍跟柳顏後直接無視鐵斌站起身來到她們麵前恭敬道:“嬸子,你們來接我也不提前通知一聲。這憨貨也真是的,回頭我要好好修理他一頓。”
“嗬嗬……紅英,你今天真漂亮,恭喜你們了,今天是你們的大好日子,彆動不動就動手動腳,以後要好好過日子。這是你們叔跟我們兩個給你們的賀禮,彆拒絕。”胡萍笑著道,同時從包裡掏出一個紅包遞給鄒紅英。
“謝謝嬸子!以後我也是咱們老鐵家的兒媳婦了,我可不會跟你們客氣,以後那憨貨欺負你們可一定要給我撐腰哈,作為晚輩我先給你們磕個頭。”鄒紅英用嚴肅的語氣半開玩笑道,同時接過紅包不等兩女反應過來“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咚咚咚”的向兩女磕了三個頭直看得林崢跟廖師姐目瞪口呆。
在胡萍跟柳顏反應過來的時候鄒紅英已經磕完頭站起來了,兩人無奈的幫因為下跪磕頭導致禮服跟額頭沾上灰塵的鄒紅英清理乾淨。
“新郎新娘,準備回家了!”三人還想再說什麼站在門邊的林崢開口了。
“對對對!再拖下去就要過了吉時了,出發了。”
沒有過多耽擱,新娘跟伴娘簡單收拾一下後就出門了。
隻是這次出門又鬨出笑話了,因為伴娘廖師姐直接走到林崢身邊並摟住他的胳膊跟他並排走。
胡萍柳顏看到這一切隻是對視一眼暗笑一聲後來到鄒紅英身邊分兩側充當臨時伴娘。這種場麵正是她們想看到的,自己這表哥的終身大事是全家人最發愁的事,眼前這廖師姐長得眉清目秀,加上本身是練武的人身上有種英姿颯爽的氣質,從她的舉止上看至少第一眼給她們的感覺還算不錯,為了自己這個鑽石王老五表哥進來脫單她們真是煞費苦心。
隻是當事人林崢心裡膩歪得很,如果現在甩開肯定會出現尷尬的場麵,所以他隻能強忍著跟在鐵斌身邊繼續扮演好伴郎的角色。
同樣的,出門後那四名新娘閨蜜團在看到林崢後紛紛圍在他身邊。
就這樣這支怪異的接親隊伍從武館後院來到前院跟從僻靜房間出來的鐵峰和戴著墨鏡跟口罩的鄒光耀會麵。
“小斌,我現在正式把紅英交給你,你要好好待她。”打過招呼後鄒光耀兩隻手牽著小兩口的手說道,隨後把鄒紅英的手放到鐵斌的手裡。
“師父爸,我跟紅英會好好的。”鐵斌重重的點了個頭。
此時鄒紅英已經被淚水模糊了雙眼,她自小喪母,是父親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她的父親雖然是個神經大條的人,但給她的愛卻不比人家父母雙全的少,今天說是她的大好日子,但也意味著她今天出了這個門就不是純粹的父親的女兒,以後她還是人家的妻子,人家的兒媳婦,以後她還是人家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