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雙方人數懸殊,梁棟緊緊盯著做好隨時出手的準備,而鐵峰隨手在身邊的綠化上摘了一把葉子把玩著。
打了幾分鐘各有受傷的,但雙方都有克製,沒有造成重傷甚至死亡,對麵小胡子坐不住了,從身後拔出一把刀就向離得最近的弟子劈過去,由於弟子是背對著小胡子沒注意到小胡子偷襲,眼見弟子就要挨上這一刀,而梁棟因為距離太遠來不及救援急得破口大罵:“狗日的小鬼子……”
就在千鈞一發時“嗖”的一聲一片樹葉擊中武士刀,震得武士刀差點脫手。隻是鐵峰做得比較隱蔽,小胡子沒找出是誰發的暗器。
“嘰嘰呱呱……”小胡子一陣亂叫:“龜田大師請出手。”說完緊了緊武士刀繼續往人群衝過去,後麵的禿瓢隻是冷漠的看著。
梁棟見小胡子衝過去也不含糊,握緊拳頭攔住小胡子,也不浪費口水直接戰到一起。
幾個回合後小胡子被梁棟一拳砸在小腹上,打得他噔噔噔地退了好幾步,小胡子回過頭再次出聲:“龜田大師請出手!”後又提著刀向梁棟衝過去。這次來的快去得更快,不出兩招又被梁棟一拳砸在胸口上,再次退了七八步後哇的吐了一口鮮血。
“真是廢物!都給我退下!”禿瓢雙手握著武士刀踩著木屐“啪嗒啪嗒”地衝向梁棟。
所有倭國武士聽到命令後呼啦啦拋棄對手退到一邊。
梁棟能感覺得出禿瓢是個勁敵,絲毫不敢大意緊緊盯著禿瓢龜田。
隻見禿瓢一刀斜劈向梁棟麵門,速度極快。梁棟退後一步險險躲過這一刀後正準備回擊,對麵禿瓢手裡的刀一轉削向梁棟的腰部,讓梁棟不得不放棄回擊繼續後退。接著又是連續幾招逼得梁棟不斷後退,根本就無法回擊。
“你就隻會躲嗎?我看你能躲到哪裡去。”蹩腳的聲音陰惻惻傳出來。
此時的梁棟已經被逼到練武場角落,身邊就是兵器架,梁棟順手抄起一對短刀,迎著禿瓢的過來的武士刀一擋,接著又被震退幾步撞上兵器架。
一邊梁棟弟子都擔心的盯著打鬥的兩人,深怕師父受到傷害。而鐵峰卻還是一臉淡定地看著兩個人:梁棟實力是暗勁後期,禿瓢暗勁圓滿,不過看他那樣子這輩子隻能止步於此,比梁棟高一個境界加上更豐富的戰鬥經驗,加上身上的氣勢給鐵峰感覺是不知殺害多少人才能養成的。
兩人又交手了十幾招,基本上都是一麵倒的。梁棟身上增添了不少傷口,被禿瓢一腳踢中胸口,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不跟你玩了,受死吧!”禿瓢沒給梁棟反應的時間舉起武士刀,刀刃上寒光閃閃快速劈向梁棟的腦袋。
眼見梁棟就要被劈中腦袋,他的徒弟們都忍不住閉上眼睛不敢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又是嗖的一聲一片樹葉撞上武士刀發出哐當的聲音把武士刀震到一邊。
“什麼人?藏頭露尾不敢出來了?”禿瓢怒喝道。
“誰說我藏頭露尾,一直以來我都在這裡看著。”鐵峰緩緩走到梁棟身邊伸手扶住他的胳膊:“老哥,沒事吧?”
“死不了。”梁棟擦一下嘴角,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彆怪我不早出手,生死關頭可以逼出一個人的潛力,生死搏命跟平時切磋對練很大區彆,這禿瓢絕對是雙手充滿血腥的劊子手,身上的氣勢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你看我怎麼給你報仇。”
“哈哈……有你掠陣我就知道我們的人不會有生命危險,隻是這禿瓢身上的氣勢難怪我跟他對戰總覺得被什麼壓製住無法發揮全部實力。”梁棟也學著鐵峰叫禿瓢。
見兩人無視自己還左一句禿瓢右一句禿瓢地閒聊,禿瓢怒了:“八嘎……去死吧。”提刀就劈向鐵峰後背。
鐵峰看都不看閃電般向身後踢出一腳,在禿瓢的刀還沒落下之前命中禿瓢的腹部。
“嘭”的一聲禿瓢噔噔噔退出七八步,體內翻江倒海“哇”的吐出一嘴酸水。
鐵峰把梁棟扶到一邊的石凳上坐下:“老哥,接下來你你隻管看戲就行。”
做完這些後鐵峰才緩緩轉過身正麵對禿瓢。
這時禿瓢才緩過氣來:“小輩,你是何人,我勸你彆多管閒事。”
“嗬……你們以為現在華夏還是幾十年前的華夏可以任由你們肆意踐踏?強製收購不行還想用武力搶奪?”鐵峰冰冷的眸光掃視著在場的倭國武士,最後定格在禿瓢身上:“也不知你屠戮了多少無辜才有身上的氣勢,不過今天你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