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沒什麼事本宮就先走了。”
秦雲說完轉身就想走。
“殿下……”也就在這時花媚兒突然喊住了他。
“啊?”
“您如果想有個人說說話,可以來找臣女,當然您想做什麼,都可以!”說到最後,花媚兒的聲音幾乎低到聽不分明。
“一定一定!”
秦雲客氣道。
他雖然好色,可這裡是地牢,還到處都是老鼠,他都怕自己提槍上馬,半道給嚇出問題。
“殿下,您真的不留下過夜啊?”
走出監牢,沈煉一臉納悶,人家姑娘都把話說那份兒上了,秦雲居然不上?
“滾,本宮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嗎?”
“今晚,我們得去高升賭坊看看。”
連謝綰綰都睡了,花媚兒,秦雲怎麼可能想錯過,但當務之急是利用製造的信息差查查秦厲那個狗東西到底想乾什麼。
“殿下這是想去玩玩?”
對於秦雲想去賭坊,沈煉倒沒覺得奇怪,男人嘛,有點愛好很正常。
“不是本宮去玩,而是你去玩。”
秦雲看著一臉懵的沈煉說道。
“我?”沈煉指了指自己,“殿下,我,我沒銀子……”
“不用你花銀子,所有花銷本宮出。”看著沈煉一臉窘迫,秦雲好笑的拍了拍他肩膀。
“對了,乞塔細作的事,父皇那邊你可以稟報,但除此之外,本宮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
“是,殿下!”
“另外安排幾個人多陪陪這家夥聊聊天喝喝酒,讓他放心戒備心就行。”
秦雲穿越之前可不僅僅隻是個找不到工作的普通大學生,他所在的部隊,其實是個機密。
對於刑訊他有自己的理解。
“是!”
與此同時,勤政殿,秦琰換上了一身素色常服,就連郭瑾也換了身打扮。
也就在兩人準備出宮的時候,秦厲哭哭啼啼跑了進來,“父皇……父皇,二哥他……他怎麼就沒了呢?”
秦厲表現看起來麵容憔悴,雙眼紅腫,可實際上,他根本哭不出來,所以來之前,他讓內監找檀香把眼睛熏出眼淚,這才跑
到了勤政殿來見秦琰。
“這不是正合你意嘛?”秦琰一臉冷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秦厲。
聽著這話,秦厲身子猛然一抖,“父皇,兒臣跟二哥是手足兄弟,兒臣,兒臣怎麼可能希望他有事呢?”
“你做的那些事,真當朕不知道?”秦琰冷笑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徑直扔在了秦厲腳邊。
而在看見小瓷瓶的刹那,秦厲陡然瞳孔一縮,渾身一僵,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這是他讓心腹拿去花月樓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武帝手裡。
難道是心腹叛變了?
一時間,無數念頭從秦厲腦海裡跳出來。
“花月樓的人說,這是你讓人送過去的?”
“你堂堂一個皇子居然讓人給你二哥送春藥?”
秦琰嘴上罵著,可卻一直觀察著秦厲。
“父皇,兒臣知錯了。”
“這是,這是二哥讓兒臣送過去的,兒臣也想緩和跟二哥的關係……”
一聽武帝居然誤以為那東西是春藥,秦厲當即開始認錯。
“哼!”
“一個皇子流連煙花之地,卻讓他國的細作給刺殺了,你們簡直給我大乾的列祖列宗蒙羞。”
“現在給朕滾到太廟去反省,朕什麼時候讓你出來,你再出來。”
秦琰一甩袖子,沒好氣地罵道。
“是,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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