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這混蛋居然還在?”
三皇子府,看著空空蕩蕩宅子,秦厲一邊窩火,一邊抬腳踹在新招的管家屁股上罵道。
“是,二殿下跟那個青樓女子,在門口背著藤條,跪了已經快一個時辰了。”
“小的,已經去勸了,可,可勸不動啊。”
管家一臉委屈巴巴捂著屁股。
“本王不是讓你說,本王不在家了嗎?”
秦厲一把薅過管家的衣領,沒好氣道。
之前在花月樓,被秦雲逮個正著,已經讓他夠丟臉的了。
現在這狗東西,居然還攆著上了門。
“說了,沒用!”
“二殿下說,今天他就在門口跪著等您回來。”管家苦著一張臉,對方是皇子,他就算想趕對方走,也有心無力啊。
“那本宮讓你去找的那些人呢?”秦厲捂著額頭一陣頭大。
“找了!”
與此同時,三皇子府大門口一群華服少年卻是聚在了一處。
“喲,本王還以為自己眼花,沒想到哇,還真是咱二哥。”胖得跟球一樣,走路都帶喘氣的秦毅一見秦雲背著藤條跪在秦厲
府門口,當即一臉譏笑。
“五哥,這不會是假冒的吧,你看那人背上都出血了,咱二哥之前好歹也是太子,怎麼可能當眾跪在三哥家家門口呢,這要
被百姓看到不是丟了整個皇族的臉嗎?”
又一名皇子說道。
“是啊,這要被父皇知道,不得抽死他啊!”
一幫人對著秦雲是指指點點,可秦雲對此根本不為所動。
反而一下一下開始抽自己嘴巴子。
一旁的花媚兒見秦雲如此,也是狠下心揚起手,往自己雪白的臉蛋上招呼。
看到這一幕,躲在巷道裡的陶芷溪也是忍不住一激靈。
“表姐,你怎麼了?”
“我沒事,隻是沒想到二殿下居然可以對自己這麼狠。”
與此同時,秦雲帶著花媚兒在秦厲府門口跪著負荊請罪,還抽自己耳光的消息瞬間傳遍了京都,也傳到了大大小小官員的耳
朵裡。
“你說什麼?”禁宮,秦琰原本是想找個後妃翻個牌子放鬆一下,可盧應星送來的消息卻是讓他眉頭一緊。
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二殿下跟花月樓的花魁背著藤條跪在三殿下門口,還不停打自己耳光,微臣勸了,可根本不管用。”
看著武帝不斷顫抖的身體,盧應星把自己身子俯的更低了。
“老二有說什麼原因嗎?”
“沒說,不過之前二殿下在花月樓喝酒,結果一幫刑部的人闖了進來,說殿下寵愛的那個花魁是膠州叛將花雲龍的女兒。”
“殿下不服就跟那人理論了兩句,結果那人說漏了嘴承認自己是三殿下的走狗。”
“然後二殿下又在人群裡看見了三殿下,當即就帶著那個花魁去了三殿下府上負荊請罪。”
盧應星剛說完,就被秦琰一腳踹翻在地上。
“朕讓你們跟著老二,你們為什麼不攔著他?”
“現在丟臉都丟到大庭廣眾了!”
秦琰感覺血直往腦門上撞,秦雲這麼做簡直就是在丟皇族的臉。
而且這件事被百姓看到會怎麼議論。
“老二在老三門口下跪都有誰看到了?”秦琰一臉殺氣的問道。
“就一些官家子和幾位皇子殿下。”
“去,把人一並給朕帶到宮裡來。”
“是!”
一個多時辰之後,秦厲透過門縫看著門口越聚越多的人,心裡直發毛。
“秦雲這個狗東西!”
“這是要把本王推上風口浪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