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拓的心都在滴血,這可是他們蕭家最大的底蘊。
“秦雲,本將一定要殺了你!”
說話間,蕭拓抽出戰刀,一刀一個漠北軍,硬生生殺出了一條血路,朝著秦雲就衝了過去。
他本來就比常人高大,此刻就像一隻下山猛虎,直接衝散了四周的兵卒。
“殿下!”
眼瞅著蕭拓衝了過去,沈煉想馳援已經晚了。
“少將軍!”
不少人也反應過來,拚命想去阻攔,可隻要被蕭拓碰上一下,非死即傷。
隻能眼睜睜看著比秦雲高半個頭,猶如一頭人形凶獸的蕭拓高高舉起了手中的彎刀。
“死吧!”
蕭拓滿臉猙獰,悍然劈下。
然而下一秒,他的彎刀卻被秦雲用槍杆架住了。
鏗!
頃刻間火花四濺。
“好大的力氣啊。”
秦雲沒想到,自己已經在恢複體能訓練了,可在擋蕭拓那一刀的時候,仍舊感覺雙手發麻,這家夥的力量簡直恐怖的令人發
指。
“哼,能擋住本將一刀,你也足矣自傲了。”
“但接下,你就沒這麼好的運氣了,死來!”
暴嗬間,蕭拓再次舉刀劈砍。
這次,沈煉和漠北軍老卒全部衝了過來。
見到這一幕,剩下的鐵浮屠也是發了瘋似的,拚命朝他們衝了過去。
“將軍,一定要殺了他,為我們蕭家軍報仇!”
“好,本將軍一定用秦雲的人頭血祭你們。”蕭拓暴嗬一聲,速度比剛剛快了一倍不止。
整個彎刀都被他掄出了破空聲。
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秦雲根本不閃不必,卻是徑直朝他眼睛抬起了手腕。
“不好,袖箭!”
蕭拓心生警覺,也就在破空聲想起的刹那,他將雙手也護在了眼前。
叮!
伴隨著一道金鐵碰撞的聲響。
暗器鋼針打在蕭拓的護腕上,僅僅隻在他手上擦破了一層皮。
“哼,沒用的,本將軍的鎧甲,就算你用刀都破不開。”
說著,他再次揚刀。
卻見秦雲躲也不躲。
“怎麼,你打算放棄反抗?”蕭拓冷笑。
“你的鎧甲不可否認是很厲害,但本宮隻要讓你破一點皮就足夠了。”秦雲同樣笑道。
“破皮,你什麼意思?”
蕭拓下意識剛去想看自己手上的傷口,然而下一秒就感覺眼前出現了重影,緊接著便是天旋
地轉,然後眼前一黑,便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不再動彈。
“殿下,您沒事吧?”看著蕭拓莫名其妙倒在地上,收拾完雜魚的沈煉,立馬衝上來踢掉了他手裡的彎刀。
“沒事,不用緊張,這家夥中了蛇毒。”
“已經沒有威脅了。”
作為曾經在特種部隊服役過的人,秦雲自然精通特種暗殺的各種手段,鐵浮屠是強,可也僅僅隻建立在古代人認知有限的基
礎上。
對上他照樣得吃癟。
秦雲一邊說,一邊直接用刀割下了蕭拓的腦袋。
而另一邊林振北也是帶著漠北軍一路橫掃,最後還活著的鐵浮屠隻有不到一百人,其他的不是被炸死,就是被宰了。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跪在城門邊的官員早就被嚇傻了,褲襠都被尿濕了,可他們根本不敢動。
深怕一動被眼前的殺才給盯上,那就糟了。
這場戰鬥隻持續了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秦雲憑借一千人的轟天雷小隊,加上林振北帶著弓弩手從旁掩護,硬生生耗死了乞
塔一萬鐵浮屠。
這等戰績彆說林振北不敢想,隻怕薛定芳再年輕個二十歲都不敢想。
“喲,這不是錢大人嗎?”
“怎麼跪下了?”
“本宮聽說,你一直在派人找我?”其他人負責打掃戰場,而秦雲卻是徑直來到了錢鑫麵前,居高臨下看著他問道。
“殿下,殿下,下官是冤枉的,這一切都是呂嶽逼著我乾的,我本來是想把蕭萬山父子引入城中,再來個甕中捉鱉的。
一聽秦雲問話,錢鑫抬頭剛想解釋,下一秒秦雲手中長槍用力往前一次,狠狠洞穿了他的心口。
噗!
一大口鮮血徑直被錢鑫從嘴裡噴了出來,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被長槍洞穿的地方。
“傳本宮令,凡事跪地投降者,一律殺無赦。”
“豚州大小官員,一個,不留!”
秦雲一腳踹開長槍上的屍體,舉起染血的銀槍高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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