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皇後一聲驚呼,可沒等喊出口,她便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怎麼,叫啊,皇嫂怎麼不叫了?”
“正好讓禁衛們也看看,這就是大乾的國母,他們端莊的皇後。”光頭一把掐住皇後的脖子,一把扯掉了她身上的肚兜。
“譽王,你彆太過分?”王皇後顯然被對方粗魯的動作搞得有點惱了。
“本王過分?”
“皇嫂怕是皇後當的久了,忘記了自己是什麼身份?”
光頭掐著王皇後的手更用力了,臉上也滿是冷笑。
聽到這話,王皇後陡然神情一滯。
“怎麼,需要本王昭告天下嗎?”光頭繼續道。
“既然怕了,那就把衣服都脫掉,給本王像狗一樣在地上爬,本王什麼時候讓你停,你再停。”
聞言,王皇後隻能一臉屈辱的去掉了身上僅存的遮羞布,像狗一樣在地上爬。
光頭似乎還覺得不過癮,提著燈籠在她身上照著。
最後乾脆用自己的腰帶係在了她的脖子上。
“皇兄,你快來看啊,臣弟給皇後辦的牽羊禮怎麼樣,臣弟聽說,你當年在乞塔為質的時候,也受過此禮,現在臣弟幫皇嫂
重溫一下。”
聽到這話,王皇後羞憤欲死,可又無可奈何。
而在他們沒發現的角度,武帝卻是默默攥緊了拳頭。
“好了皇嫂,來服侍本王寬衣……”
也就在兩人行著苟且之事的時候,一群大臣卻是聚在了謝懷遠的府邸。
“謝相,這各路藩王進京,京都怕是要生禍患啊?”一名閣臣擔憂道。
“是啊,甚至邊關都傳來急報,慶國、北涼、齊國都蠢蠢欲動。”又一人附和道。
“這倒是不用擔心,老朽已經讓京畿營隨時待命了,京畿營的五萬兵馬夠用了。”然而沒等謝懷遠開口,一旁的嚴閣老倒是
開口道。
“是,父親臨行時也囑咐過我,若是京都有變,便啟用羽林衛。”一旁蘇定芳的長子蘇鱗也跟著說道。
“京都的兵力倒是不用擔心,老朽最擔心的卻是諸子奪嫡啊!”
嚴閣老在一旁歎息道,作為三朝元老,這樣的事他經曆過。
“大皇子不日便會返回京都,可二皇子卻仍在漠北遲遲未歸啊。”
對於秦厲,嚴閣老其實並不好看好,此人手段狠辣,而且擅長結黨營私,大乾交到他手上未必是什麼好事。
至於秦無雙,從血統上,他就不該繼承皇位。
而秦毅,雖有城府,卻智謀不足,不堪大用。
唯一能讓嚴閣老看得上眼的大概也隻有秦雲。
“老夫已經寫過信了,但二皇子表示暫時不會回來。”謝懷遠同樣一臉失落。
他不明白秦雲到底在搞什麼,一個番邦女子就算救了,難道還比不上皇位重要?
而此刻三皇子府內,秦厲雖然風塵仆仆,可臉上的激動之色卻是怎麼也抑製不住。
原本,他還以為要拿到皇位,起碼也得等武帝壽終正寢,可沒想到他才跟金國接上頭,京都就傳來了武帝病危的消息。
“恭喜陛下,賀喜陛下。”此刻府裡的管家也是一臉的激動,他跪在地上直接朝秦厲喊道。
“唉,劉管家,你這是乾什麼?讓外人聽了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