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爺!”
“姑爺!”
早上快午時,秦雲這才被人從夢中叫醒,為了避免兩人尷尬,秦雲是上半夜在謝綰綰那兒,下半夜在花媚兒房裡。
花媚兒此刻困得連手指頭都懶得動了,即便聽到侍女叫門,她也僅僅隻是翻了個身。
秦雲因為習慣了,也隻是揉了揉眼,扭了扭脖子就去開了門,任由丫鬟們幫他洗漱穿衣。
“娘子,早啊!”
秦雲到謝綰綰房裡的時候,謝綰綰正在喝粥。
一看秦雲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她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在他腰間掐了一把。
“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麼?”秦雲一邊齜牙,一邊抓著她的小手問。
“你說呢?”
“我到現在走路都難受。”謝綰綰滿臉扭捏道。
“娘子,這常言道,沒有耕壞的地,隻有累死的牛。”
“該喊累的應該是為夫吧!”
“再說,你昨夜可不是這麼說的。”秦雲嘿嘿一陣壞笑。
“要死啊你!”謝綰綰羞得俏臉通紅,“丫鬟們都在外麵呢,要是被聽到,你讓我還怎麼做人。”
“昨夜也沒見娘子叫的有多小聲啊?”秦雲看著她一臉戲謔道。
“不許說,你給我閉嘴。”一聽秦雲這話,謝綰綰的臉瞬間紅成了猴屁股,她用手死死捂住了秦雲的嘴。
哪知,秦雲順勢在她掌心舔了一口。
嚇得她趕緊縮回了手。
“你……”
“娘子,為夫現在可是你的相公!”
也就在人打打鬨鬨的時候,謝懷遠倒是走了進來。
“爹!”一見自家老爹,謝綰綰頓時規矩了起來。
秦雲也是起身朝謝懷遠行禮道,“嶽父大人。”
“你們快點吃,吃完還得回宮拜見陛下跟皇後娘娘。”
“對了,吏部、禮部和都察院晚上在高升酒樓有個集會,有人送了拜帖,想問殿下去不去?”
說完,謝懷遠從懷裡掏出了一份拜帖。
“那嶽父覺得,本宮該去嗎?”看著桌上的拜帖,秦雲並未直接打開,而是朝著謝懷遠問道。
跟這些個官場老油子打交道,還是謝懷遠更擅長。
“多接觸接觸沒壞處,恩科跟一般科舉不同,很多人因循舊例都要拜座師走門路。”
“求到殿下這兒來,也是想將來多一份香火情。”
謝懷遠說得隱晦,可秦雲是聽懂了。
這些人大概率都是些官宦之後世家子弟,為了進官場,不管考的怎樣,關係總是要走的,這要萬一有人以後混的好高升了,
那麼他的座師自然也就跟著沾光。
不過,拜了座師,也就等於打上了這一派的烙印。
官場也好,江湖也好,最講究的就是師承。
好處和壞處都顯而易見。
“行,那見完父皇母後,本宮就去看看。”
朝裡這些人的心思,秦雲怎麼可能不清楚。
王允一黨倒了,秦厲現在自暴自棄,三皇子一黨幾乎名存實亡。謝黨雖然還在,可謝懷遠任何事都不參與。那剩下的便隻有
他、秦毅跟秦無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