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乾什麼?”也就在秦厲打算繼續偷聽的時候,一名穿著僧袍的小沙彌突然厲聲嗬斥道。
而聽到沙彌喊,秦厲身後禪房的門也是突然打了開來。
身披袈裟的譽王從房內走了出來,“慧空,怎麼回事?”
“法能師叔,我看見這家夥在門外鬼鬼祟祟的不知在乾什麼?”那小沙彌朝譽王雙手合十道。
“不是的,哎,不是的!”
也就在這時,秦厲一手捂著屁股,一邊用力放了個響屁。
“諸位師父,俺是來給寺裡送菜的,第一次來,不認識路,本來想隨地小解,可又怕玷汙這佛門靜地!”
聽著他放屁,緊接著又聞到空氣裡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譽王跟那沙彌,同時皺眉,用袍袖掩住了口鼻,滿眼嫌棄的
看向了他。
“你早說,你走反了,茅廁在西邊。”小沙彌一邊用手扇著麵前的空氣,一邊指著相反的方向道。
“哎,哎!”聞言,秦厲捂著屁股,夾著腿,剛想往那邊走。
“等等,把頭轉過來。”也就在這時,譽王旁邊一道女聲傳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秦厲眼裡閃過一抹怨毒,可很快便被假笑給取代了。
“呃,這位貴人,可還有什麼事?”
噗!
秦厲沒說完,一個屁便再次崩了出來。
看著麵前,整張臉有一塊很大的黑色胎記,牙齒上還沾著菜葉的人,王皇後頓時沒了盤問的心思。
“滾吧!”
“是,是,小的,這就走。”秦厲假裝變扭的跑向了茅廁,心裡卻是一陣冷笑。
多虧自己來之前留了個心眼,用墨汁把臉塗黑了,不然,今天還真有可能走不出慈安寺。
看著他走遠,譽王再次關上了門。
“說吧,秦厲到底做了什麼?”
“他應該是給宮裡每個人都下了毒,你以為的風寒,不過是中毒了而已。”王皇後一臉冷笑道。
聽聞此言,譽王剛想上去摟她的纖腰,卻被後者直接躲開了。
“怎麼,王爺現在就不怕染上什麼不治之症了?”對於秦禹的嘴臉,王皇後也算是看清了。
“墨瑤,瞧你這話說的,本王是那麼薄情寡義的人嗎?”譽王陪笑道。
“不過秦厲居然有辦法買通宮裡的人?”對於秦厲敢這麼搞,譽王還是有些吃驚的。
“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方法,宮裡連我在內,已經有上百號人這樣了。”
“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找了家醫館,說不定也被蒙在鼓裡。”
“對了,西川街沈記藥鋪的掌櫃,你找人處理掉,他摸出了我的喜脈。”
“喜脈?”一聽王皇後這話,譽王臉上笑容更甚了。
“正好可以生下來,就像秦淵那樣。”
“你想都彆想,秦琰不是傻子,他已經一個月沒跟我同房過了,現在我卻有了身孕,你覺得可能嗎?”
“那反正都要墮掉,不如本王再給你潤潤。”說著,不等王皇後反對,譽王便一把摟住了她的纖腰。
“你可真是禽獸,我都這樣了。”王皇後一臉冷笑。
“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