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如何讓人不奇怪。
“殿下這是如何辦到的?”看著那一箱箱白花花的銀子,林凡咽了咽唾沫道。
“大約是本宮人品好吧。”秦雲喝著茶,麵上帶著自得的笑容。
聞言,林凡卻是白眼直翻。
秦雲的名頭他可聽過,一個逛青樓畫春宮圖的皇子,甚至還公然坑大臣銀子。
這樣的人能有什麼人品。
更何況,開恩科,他作為主考公然貪銀子。
而肥三和王彥霖則是一臉後怕。
這要被那些世家查出來,隻怕他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殿下,您饒了我吧,您要銀子,小的願意將畢生積蓄全獻給您。”
肥三此刻腿肚子都在打轉,滿臉的糾結之色,讓他掏銀子,他是打心眼裡不願意。
可秦雲讓他打著裴虎的名號出門收銀子,這要被裴虎知道了,他吃不了兜著走。
“你的銀子,本宮就不要了,放心,本宮留著你還有用,不會讓你去死的。”
“裴虎那邊要問,本宮堂堂大乾皇子撈點銀子怎麼了?”
“算了,天色不早了,你們也早些休息吧,記得明天繼續。”
秦雲吩咐一聲便摟著花媚兒回房了。
而接下來的幾天,秦雲天天出去喝花酒逛窯子,逛賭場。
沈煉則帶著王彥霖和肥三繼續一家一家收銀子。
隻是這一次,一家隻要了一箱銀子,但沈煉他們卻動手打了人,順帶還扯了些女眷的衣服。
等第三天的時候,青州的大街小巷便開始傳,秦雲跟青狼寨勾結,一家一家要銀子了。
不少人更是直接鬨到了州牧那裡。
張順承本來也不想管這些事,便打發了人到驛站找秦雲,秦雲回了聲子虛烏有,便打發了。
按照張順承的想法,秦雲一個外來者,怎麼可能騎在這些世家頭上作威作福。
更何況,他一個被貶柳州不得勢的皇子,哪兒來的底氣敢一家一家要銀子。
大概率是這些人知道秦雲跟裴虎有矛盾,隻道是幫著裴虎出氣呢。
秦雲要銀子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裴虎耳朵裡。
可聽到這消息,裴虎卻是一陣冷笑。
這幫人什麼德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秦雲怎麼可能從他們手裡要到銀子,大概率是朝堂裡的格局發生了變化。
這些人背後的世家想重新站隊,找個由頭趁機對著秦雲發難罷了。
對於秦雲,不喜歸不喜,裴虎自然不會主動去找麻煩。
畢竟秦雲還是得去柳州的,犯不著因為這些小事跟他糾纏。
然而第四天,也就在秦雲喝得酩酊大醉,摟著青樓裡的小廝唱著十八摸,深一腳淺一腳往家趕的時候。
嗖!
隨著一道破空聲傳來,那小廝的腦袋瞬間被一枚不知從哪兒飛來的箭矢徑直洞穿。
鮮血直接濺了秦雲一臉。
看到這一幕,暗處的沈煉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
“戒備!”
“有人行刺殿下。”
然而,就在他帶人衝出去的時候。
嗖嗖!
又是幾聲破空聲傳來,緊接著幾名禁軍是應聲倒地。
“所有人,護著殿下靠著牆根走,注意四周房頂和死角,注意護住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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