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剛剛京都來人了。”十日後,秦雲正在屋裡鍛煉,冷不丁裴虎便來叫了門。
“來給你封官的?”
“是!”裴虎低著腦袋,看著興致不高。
“明升暗降?”
“是!”
聞言,秦雲做完一組俯臥撐,旋即拿過侍女手上的汗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彆太在意。”
“父皇不是傻子,你以為他查不到你跟青狼寨的關係!”
“原本,他是想借著你謀反的由頭,趁機打壓武勳的。”
“可你卻在關鍵時刻,反過來捅了世家一刀。”
“這就說明,你是本宮的人。”
“父皇,自然不可能給你兵權。”
“但兵權沒了,不等於青狼寨也沒了!”
秦雲拍了拍他肩膀解釋道。
聞言,裴虎滿臉愕然。
“這麼看著本宮乾嘛?”
“兵本宮肯定是要給你的。”
“隻是這些人,不能暴露在明麵。”
“等新的世家勢力入主青州之後,你再一點一點的讓他們滲透其中。”
“軍戶的牙牌,李斌那些家夥應該準備了不少。”
“本宮上奏的時候故意隱匿了一千五百人。”
“這些人,隻要有牙牌,便是真正的軍戶,明白嗎?”
秦雲眼神灼灼看著裴虎問道。
“是,屬下明白。”裴虎不敢跟他對視,隻能下意識低了頭。
“對了,剛剛本宮練的東西,已經寫成了冊子,以後照著這個東西操練。”
“還有這個,派個教書先生,每天除了訓練,便教他們識文斷字。”
“這些東西不許透露出去明白嗎?”
“是!”
聞言,裴虎滿臉古怪從秦雲手裡接過了兩本冊子。
一本是行軍守則,一本是思想建設。
“怎麼,看不上本宮的東西?”秦雲笑著說道。
“沒有殿下。”裴虎連忙否認。
“看不上就看不上,不用不承認,走,咱們去軍營的演武場練練。”
秦雲不傻,自然看出裴虎眼中的輕蔑。
兩人可以說都是行伍出身,遇到這種情況,那便隻有打一架。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這種刺頭,秦雲見的多了,隻要多打幾頓,多洗洗腦子就行。
這種人有種好,隻要打服了,就永遠不可能背叛。
而當秦雲赤著上身,騎著馬趕到軍營的時候,不少兵卒都驚呆了。
就連原本還在指揮兵卒操練的蘇鱗也是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來到轅門外迎接。
“殿下,您這是?”蘇霖讓人從二人手裡接過馬繩。
“裴虎覺得本宮練的是假把式,所以本宮帶他來演武場比試比試。”
一聽這話,蘇鱗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秦雲雖然打敗過蕭萬山,可那都是仗著地利之便跟轟天雷的威力。
真要讓他跟這種上過戰場的武將比,恐怕一個回合就得被撂倒。
“殿下,要不,就算了。”蘇鱗一邊說,一邊瘋狂朝裴虎使眼色。
“是啊殿下,卑職不是不相信您。”
“我回去就讓人照著操練。”
裴虎也怕自己把秦雲打出個什麼好歹,連忙為難的推辭道。
“彆廢話,正好本宮也試試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說著秦雲率先走上了演武場中央。
演武場上兩側不僅有刀槍劍戟斧鉞鉤叉等眾多兵器,還有石鎖一類打熬氣力的器具。
所以,一見秦雲上去,蘇鱗隻要讓人上去,把四周的雜物全都抬到了一邊。
無奈之下,裴虎也隻能解開護甲,學著秦雲光著膀子來到了擂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