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大人,這從何說起啊!”
範文瑞一聽盧陵風這話,當即就慌了。
“我們範家一直本本分分做生意,從來不敢有任何不法之舉。”
“還望殿下跟幾位大人明鑒啊。”
“做生意,範家主,你所謂的生意就是讓人來阻截本宮的大軍,燒本宮的糧草?”
說著話,秦雲一臉冷笑將從花媚兒那裡拿到的文書丟給了範文瑞。
範文瑞拿起來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殿下,這不是我們範家寫的。”
“不是你們範家寫的,對方會給那些山匪六萬兩銀票?”
“範家主,您可彆告訴我,有人為了冤枉你們範家故意花了六萬兩銀子?”
秦雲一拽韁繩,滿臉冷笑道。
“殿下,我,範家的確是被冤枉的。”
範文瑞一臉糾結,想解釋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那這字據怎麼說?”
“本宮可是殺了那些山匪,才找到的這東西。”
“你彆告訴我,那些山匪故意死在本宮手上,就為了故意冤枉你們範家。”
“這天下,還有拿自己的命來冤枉彆人的?”
秦雲眉頭一挑朝身後問道。
“殿下,還是讓卑職將這廝剁了喂狗。”
沈煉騎在馬上,一把抽出了腰間的佩刀,作勢就準備去砍範文瑞的腦袋。
嚇得後者驚呼一聲,一屁股就摔到了地上。
“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我範家真是冤枉的。”
“您都跟菱歌、錦書有婚約了,也算是我範家的女婿,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害您啊!”
“這對我範家而言,有什麼好處?”
範文瑞嚇得拿手捂著腦袋大叫道。
而周遭那些小廝一看情勢不對,立馬又跑回了範家大宅,把範家其他人也叫了出來。
而範家的男女老少看著範文瑞跌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有嘲弄的,有看戲的,有麵無表情的。
“四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嚇成這個樣子?”
“你該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兒吧?”
“我可提醒你,彆丟了咱們範家的人。”
說話的是個穿得人模狗樣的中年人,他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祖母綠戒指。
懷裡還抱著一隻周身雪白的獅子貓。
整個人看起來富態異常。
“是啊四叔,您要是當不了家,就彆當家,不然呐,怕是要給咱們範家招災。”
另一個年紀跟範菱歌姐妹相仿的女子,也是雙手抱著胳膊,冷嘲熱諷道。
這些人自然也看到了圍在宅子外的兵卒,可臉上卻是沒有半分懼怕之色。
反而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傲慢跟輕蔑。
“老六,你什麼意思?”範文瑞色厲內荏的吼道。
“四哥,你說呢?”
“咱們範家之前都好好的,你才當家不到兩年,咱們這宅子就被人派兵給圍了。”
範文禮擼了擼獅子貓的腦袋,不經意瞥了他一眼。
“老沈,看來範家的人到現在還沒擺的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跟他們說說,他們到底犯了什麼罪。”
眼瞅著範家的人根本不把自己這群人當回事,秦雲當即開口道。
聞言,沈煉拿著那些字據下了馬,走到了那群人近前。
“看清楚,這是你們範家跟青狼寨的山匪立的字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