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宮廷傳聞,在下也知道不少。”
劉祈也是立馬站出來打圓場道。
“那劉兄可知道這大齊朝堂的格局,實不相瞞,在下原本是想借助懷安公主這顆大樹,進入朝堂。”
“可不曾想,卻是選錯了人,要不是二位仁兄提點,隻怕和某便要錯付了。”
說著,秦雲站起身端起酒杯,朝二人敬酒道。
“和兄客氣了。”
“朝堂上的事兒,在下其實也知之甚少。”
“不過,倒是可以把知道的同你說說。”
劉祈起身也敬了秦雲一杯,這才推開窗子,一邊欣賞著外麵的景色一邊說道。
“先皇育有四子三女,長子朱仁孝,次子仁義,三子仁德,四子長恭。”
“而朱珠便是長公主,封號懷安,其餘兩位公主沒有封號。”
“朱仁孝也就是當今陛下,一共有十個孩子,隻不過老大,老二,老三都夭折了。”
“老四跟老九是公主,老五,老八,老十是皇子。”
聽著他的訴說,秦雲微微有些詫異。
按理說,劉祈不該跟他說這麼多的。
畢竟對於一個陌生人直呼當今陛下的名諱,這要捅出去,便是大不敬。
可劉祈臉上非但沒有任何惶恐之色,就連一旁的元傑臉色也是變都沒變。
隻怕,這兩個家夥的身份,根本不像表麵說的那麼簡單。
“而在朝堂之上,以穆家為首,穆家是當今陛下奶娘的家族。”
“其次便是馮家,馮小憐被封為貴妃之後,她們馮佳可謂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當然了,當朝國師左正一,也是不可小覷的人物。”
“其次,還有一人叫高鴻,隻是這人是陛下的姘頭。”
說道這裡時,劉祈臉色有些古怪,秦雲也是蹙了蹙眉。
“這女人也可以當官?”
噗!
聽他這話,元傑嘴裡的酒都噴了出來,“和兄,這高鴻,可不是個女人。”
“他是個正正經經的男人,隻是長相過於陰柔,酷似女子。”
“臥槽!”秦雲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這事兒皇後能答應?”
“皇後已經被昏,不,陛下給賜死了。”這就在這時,劉祈一臉忿忿道。
“賜死?”
“為什麼?”秦雲有些搞不懂這位大齊皇帝的腦子到底怎麼長的了。
“左正一曾經煉就了一味丹藥,想讓帝後一同服食之後,一起嬉鬨。”
“可誰知皇後不從,還叱責陛下罔顧人倫,不配為君。”
“結果被陛下一劍削掉了腦袋。”
說到這兒,劉祈紅著眼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秦雲也發現在提到皇後的時候,劉祈的情緒有些不對,那股憤怒和仇恨,不像是演的。
這說明,他跟那個皇後多少有些聯係。
隻是一個是新科狀元,一個是當朝國母,這事想想就有意思。
看來回去之後要找朱珠問問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那邊怎麼樣了。
朱珠此刻看著麵前一堆嘰嘰喳喳的女人,隻感覺一陣煎熬。
因為她們聊的話題無非是保養皮膚,用什麼樣的胭脂口脂,用什麼樣的熏香沐浴可以讓男人更喜歡。
還有哪家的公子哥最帥,身材最好,以及誰家的婦人跟仆人苟且一類的。
見狀,止戈拿了一壺酒到了朱珠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