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要套近乎大可不必了。”朱學禮可記得在回來的路上,和嘯雲可是結結實實揍過他一頓。
現在這算什麼,求和,認慫?
看著這兩人居然勾肩搭背湊在一起,不少人都是滿臉古怪。
“套什麼近乎,我隻是在想,今天要是打了你,你當眾丟了麵子,對我來說也沒什麼好處。”
“太子還能躲在背後看熱鬨。”
“咱倆越掐越深,何必呢,這樣,一鞭子一萬兩銀子,一共十鞭子,你給我十萬兩銀子,這事兒就算了。”
“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朱學禮白眼直翻。
就算他是皇子,一年最多也就搞個幾萬兩銀子而已,可秦雲這混賬一開口就要十萬兩。
“這銀子,不白要,算你在我這兒入的乾股。”
“我要置辦產業你也聽到了,到時候肯定日進鬥金。”
“說不得一個月就能分個上萬兩銀子,我也是想緩和咱們的關係,你要不樂意就算了。”
說著秦雲一臉無所謂揚起了鞭子。
“等等!”見這家夥二話不說就要抽自己,朱學禮也是無語了。
“你不是不答應嘛。”
“我答應,能不能少點!”
“再少說不過去了,這樣一口價八萬兩。”秦雲一臉我對你已經很照顧的表情。
“行吧,八萬兩就八萬兩。”
朱學禮儘管肉痛,可一想到朱善常那狗東西說不定躲在角落裡等著看自己笑話,當即一咬牙便應承了下來。
於是乎。
秦雲揚起鞭子,輕輕在朱學禮身上點了一下。
“德公公,在下打完了。”
“從此我與殿下恩怨兩消,便是手足兄弟。”
噗!
一聽這話,原本麵無表情的老太監也差點沒繃住。
手足兄弟?
你是真不怕陛下砍你腦袋啊。
你是長公主的駙馬,長公主又是陛下的妹妹,可你卻跟八皇子稱兄道弟。
那八皇子跟陛下如何相稱,是稱父子,還是稱兄弟?
“對,以後駙馬便是本王的手足兄弟,至愛親朋,誰敢難為駙馬就是跟本王過不去。”
朱學禮也是把胸脯拍得啪啪響。
“這個蠢貨。”躲在人群裡的朱善常一陣暗罵,原本他是想看看朱學禮要怎麼跟和嘯雲翻臉的。
可沒想到這兩人隻是說了幾句話,便開始稱兄道弟了。
這個老八到底有沒有腦子。
“哼,這小子倒是有點手段。”人群裡一身常服的左正一微微眯了眯眼。
“那咱們要拉攏他嗎?”
左正一身旁一個周身籠罩在黑袍裡的人影道。
“先不急,先試探試探,看看這家夥到底要做什麼!”
“我總覺得這小子沒那麼簡單。”
“好,正好姐姐讓我謝謝他,那我便借著這個由頭,試探試探他的底細。”
兩日後,京都一處幽靜的四合院,秦雲跟朱珠一下馬車,馮小依便立馬快步湊了上來。
“民女馮小依,拜見長公主殿下。”
也不知是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馮小依的領口開的很深,秦雲一低頭便看到了一團雪白。
當即尷尬的把眼神挪到了彆處。
朱珠自然也注意到了,她不動神色扶起了馮小依。
“馮姑娘客氣。”
“大姑姑!”
與此同時,馮小依身後一個身弱的身影同樣恭敬的給朱珠行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