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吃醋。”
“我的身份一旦泄露,你也跑不了。”
“佛珠呢?”朱珠見他著急,這才打著哈欠伸手道。
“在這兒。”說著,秦雲連忙將薛翠薇給的那串佛珠取出來遞給了朱珠。
“果然是那家夥。”
朱珠接過佛珠看了兩眼,旋即還給了秦雲。
“這到底是誰啊?”
“還記得我說過,同舟會有四大令主吧?”
“嗯!”
“你該不會說,薛翠薇跟你一樣也是令主吧?”秦雲滿臉好奇道。
“她不是令主,不過也差不多。”
“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串佛珠是白虎令主的信物。”
“這麼多年來,她跟我一樣,幾乎不會管同舟會的這些事。”
“一有時間,她就念佛,平日裡更是深居簡出。”
“薛翠薇應該跟她有關係,不然這東西,她拿不到手。”
“說起來,這串佛珠,還是當年我送給她的呢。”
朱珠指了指佛珠佛頭的位置,下麵有一個米粒大小的落款,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原來如此。”
聽到這話,秦雲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開始脫衣服。
“登徒子,你乾什麼?”
見他脫衣服,止戈一手捂著眼睛,一手拿劍指著他。
“睡覺啊,還能乾什麼。”
“我都擔心了一個晚上了,現在自然是好好補覺。”
說著,不等朱珠答應,秦雲直接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
“你這家夥也太不要臉了吧!”
朱珠沒好氣的用手在他肩頭拍了一把。
“反正,陛下已經封了我做駙馬,跟自己老婆睡覺,合理合法。”
說著,秦雲也不管朱珠樂不樂意,摟著她直接就閉上了眼睛。
見狀,止戈都快氣瘋了,可又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皇宮裡,朱仁孝的寢宮,朱仁孝也是閉著眼,趴在床上。
馮小憐正幫他按摩著背部。
左正一站在明黃色的帷幔之外,靜靜候著。
“黃家的人招了嗎?”
“稟陛下,已經有些眉目了。”
“那黃家大郎也被臣帶人給拿了。”
說話間,一隻鎏金的虎形信物被左正一雙手舉著送進了帷幔裡。
朱仁孝睜眼一看,旋即又閉了上去。
“黃家的兵並不多。”
“朕最在意的還是薛翠薇跟她背後的那十萬大軍。”
“你讓學胤帶點東西上門慰問一下薛家。”
“是,微臣遵命。”左正一拱了拱手道。
“順便探探薛家的口風,薛老將軍新喪,朕也不好直接下旨賜婚。”
“即便賜,也得有個由頭才是。”
“至於黃家的宅子,若是沒什麼問題,便給長公主送去。
“她現在畢竟在跟朕示好,朕不能不領這個情。”
“對了,聽說和嘯雲答應了教導老十,你們也上點心,該有的禮數得做足。”
“他好歹是駙馬,束脩不能太寒磣。”
“臣知道。”左正一不鹹不淡道。
“和嘯雲這人,你彆覺得他是個佞臣,朕覺得,他比朝裡絕大多是人都要聰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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