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朝就早朝,不想早朝就不早朝,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按理說,秦雲被封官,是要到門下省去報道的,而且每天都得去坐堂。
可這麼多天他愣是沒去,衙門裡也沒人來找他麻煩。
當然,不少人都覺得朱仁孝這是看著長公主的麵子,故意讓他掛個名而已。
“陛下的心思,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哪裡敢猜,不過駙馬爺,還是小心些。”
“您在宮外鬨了那麼大的亂子,陛下又這麼疼愛長公主,能不生氣嘛。”
小太監攏了攏袖子,這才用餘光掃了掃四周,低聲朝秦雲道。
“哦,原來如此。”
“多謝小公公提點。”
聽到對方這麼說,秦雲心裡大概是有底了。
朱仁孝這是來套自己話了。
畢竟三個女人爭一個男人。
這噱頭也是夠足的了。
而且有一個還是背靠十萬大軍的國公府嫡女。
一個是大齊的大長公主。
最後一個更是富甲一方的皇商長女。
任何一個都能叫人趨之若鶩,現在,她們三個卻為了一個男人差點打起來。
長公主府距離皇宮不遠,這次太監倒是沒把秦雲帶到寢宮,而是禦書房。
“愛卿啊,聽說你今天早上居然被兩個女人當眾表白,你還真是我大齊男人的楷模啊!”
一見到秦雲,朱仁孝便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陛下謬讚了。”
秦雲陪笑。
“笑,你還有臉給朕笑?”
見秦雲笑,朱仁孝當即臉色一變厲嗬道。
聞言,秦雲立馬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陛下,臣該死。”
“知道朕,為什麼叫你來嗎?”見秦雲跪下,朱仁孝就這麼居高臨下看著他。
“臣愚鈍。”秦雲低眉順眼道。
朱仁孝就是個性格變幻無常的神經病,他可不想惹毛對方,然後被對方宰了。
“你既然都跟朱珠那樣了,為何還要招惹薛家的女子,跟那沈南舟?”
“你不知道朱珠是朕的親妹妹,大齊長公主,整個大齊最尊貴的女人嗎?”
朱仁孝一把拽住秦雲的衣領,那樣子就像要吃人。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沈南舟那是我祖父訂下的婚約,可和家這些年愈發破落,家裡能變賣的祖產,我全都已經變賣了。”
“我就算想退婚,也拿不出之前的信物啊。”
“我對公主那是一心一意,可昭日月。”
“可昭日月?”聽了秦雲這番話,朱仁孝是一陣冷笑,“朕聽傳旨的太監說,去的時候,就看見你正在罰跪。”
“這……”聽到這話,秦雲頓時滿臉尷尬。
“說吧,你是怎麼想的?”
也就在朱仁孝問話之際,外麵的太監卻急急忙忙跑了進來。
“陛下,不好了,出事了,沈家那丫頭就鬨幺蛾子了。”
“你說什麼?”朱仁孝滿臉古怪。
“朕還沒找她麻煩呢,她又要乾什麼?”
“陛下,沈家姑娘抱了一堆靈牌,就跪在宮門口,她想求陛下為她賜婚。”
“就這點屁事?”聽到對方是想要自己賜婚,朱仁孝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
“不是的陛下,沈家姑娘請求賜婚的人選,是駙馬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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