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穆大人跟婁大人的銀子,我們可不敢隨便要。”
“他們萬一要是前朝餘孽,那我們不是更說不清了嘛!”
薛若薇在一旁補著刀。
“不是的,我們不是前朝餘孽啊。”
“陛下,您要相信老臣啊。”婁睿跪在地上大聲辯解著,可四周那些人全部都是一臉鄙夷退出去老遠。
他們可不想跟這家夥沾上任何關係。
“陛下,安樂公主所言極是,臣認為婁睿跟穆提婆二人,一而再再而三汙蔑駙馬,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啊,駙馬對陛下對大齊那是忠心耿耿,這二人卻一直挑撥離間,著實可恨。”
“臣死諫求陛下徹查此二人,還駙馬一個公道。”
“臣也死諫,求陛下還駙馬一個公道。”
說話間,原本還在看秦雲熱鬨的大臣,紛紛開始對著婁睿跟穆提婆落井下石道。
看著那一張張熟悉的麵孔。
婁睿氣得臉都黑了,穆提婆腮幫子都在抖。
似乎是看出他們倆要說話,那些落井下石的官員說得更起勁了。
開玩笑,他們以往哪個沒受過穆提婆的照拂,哪個沒給穆提婆上過孝敬。
但那都是公開的秘密,要真讓這倆瘋狗開口攀咬,那還指不定多少人要倒黴呢。
所以,隻能儘量不給他們任何開口的機會。
“匹夫,你們這幫匹夫。”穆提婆伸出的手指都在抖。
原本喊這些家夥過來是為了讓和嘯雲百口莫辯,可現在一看形勢不對,這些家夥調轉槍口就開始針對自己了。
“穆相,你當宰輔貪墨了多少銀子,我們是敢怒而不敢言。”
“是啊陛下,穆提婆不僅把持朝政,還貪墨朝廷稅負,實乃罪大惡極。”
反正穆提婆跟婁睿這次怕是跑不了了,所以現場的這些官員也不打算留手了,紛紛開始在朱仁孝麵前告起了黑狀。
銀子他們自然也拿了,隻不過,穆提婆跟婁睿一向是拿的大頭。
不過,隻要把他倆汙蔑成前朝餘孽,那麼隻要他們一死,所有的賬,便全都平了。
畢竟死無對證。
“好了,先將這二人收押,其他的事,交由刑部、大理寺會省,禦史台全權監督。”
見眾人吵得不可開交,朱仁孝直接一錘定音道。
這幫人吵來吵去,就跟蒼蠅一般嗡嗡嗡嗡,著實令人煩躁。
一聽這話,穆提婆直接癱在了地上。
而婁睿剛想伸手來報朱仁孝的大腿,卻被他一腳踹翻了出去。
“和嘯雲,現在可以把你查的東西拿給朕了吧?”
“是陛下。”說話間,秦雲從懷裡掏出了那份李芸娘給他的血書。
而朱仁孝在看過血書之後,臉上的表情是變了又變。
“和愛卿,你確定這是黃老夫人親筆所書?”
“是陛下,臣不敢欺瞞,此物正是李芸娘交給微臣的。”
“微臣怕此事被黃家眾人知道走漏了風聲,這才故意跟李芸娘演了這出戲。”
聞言,李芸娘也是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陛下,和大人所言屬實,此乃黃家勾結前朝餘孽的罪證。”
“犯婦之所以將其留下,就是為了呈交給陛下,讓陛下誅殺惡賊。”
說著,李芸娘一臉憤恨的看向了一旁黃家的女人們。
聽到她這話,那些個女人也是瞪圓了眼珠子,咬牙切齒,恨不得能從她身上咬下塊肉來。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