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馮貴妃?”
朝裡的大臣曾有不少目睹過馮小憐在朝堂上寬衣解帶,對於那張妖媚至極的臉。
他們雖然不敢看,但午夜夢回的時候,卻是一遍又一遍的回味。
雖然這張臉,他們怎麼可能不認識。
那麼馮小憐此刻正安撫的人是誰,不言而喻。
想到這兒,不少人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開始瘋狂的扇自己嘴巴子。
他們剛剛說了什麼,說對方不要臉,想巴結秦雲跟長公主。
說對方不是個男人是個沒有尊嚴的太監。
甚至還罵他是個靠女人吃軟飯的贅婿。
就連朱善常跟朱學禮也是滿臉震驚跪了下去。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家父皇居然會跟大臣一樣,戴著麵具來參加和嘯雲舉辦的宴會。
見到這一幕,朱仁孝緩緩摘下了自己臉上的麵具。
“朕,要巴結長公主跟駙馬?”
他看了眼剛剛說他巴結的那人,後者把頭在地上磕得咚咚直響。
“朕沒有尊嚴,說不定是個太監?”
朱仁孝又看向另一人,臉上浮現起一抹冷笑。
“陛下,臣,臣……”
剛剛說話那人跪在地上,身子都在打哆嗦。
“來人!”
朱仁孝一招手,一隊暗衛瞬間出現在他周圍。
“陛下,臣,臣,臣不是說您?”
那人拚命解釋著,可越解釋越急得說不出話。
“那你說誰?”
朱仁孝笑了,他緩緩從暗衛腰間抽出一柄長劍。
見狀,地上的人起身剛想逃,可下一秒,一道瀝著鮮血的劍刃已經將其貫穿了。
頓時四周的人一陣騷亂,有人轉身剛想跑,就聽朱仁孝一聲大嗬。
“今天誰跑,誰死!”
他眼神狠厲掃過眾人,“是不是朕,太久沒殺人,你們都已經忘了那種感覺?”
“長公主是朕的親妹妹,當年是她從死人堆裡把朕刨出來的。”
“沒有她,就沒有朕,誰敢對長公主不敬,按犯上論處。”
“這春色園有一半是朕的,你們不想來,可以不來,但誰要是敢詆毀,彆怪朕不講情麵!”
說完這話,朱仁孝直接扔掉了手裡的長劍,一腳一個把朱學禮跟朱善常踹翻在地上。
“還有你們兩個小畜生。”
“和嘯雲無論如何都是駙馬,都代表了你們大姑姑的臉麵。”
“你們問他算什麼東西?”
“那你們大姑姑呢,你們的父皇我呢?”
“一個一個,說話根本不過腦子。”
“簡直丟儘了我朱家的臉。”
說著,朱仁孝不解氣,又拽著兩人的衣領,一人扇了一個大嘴巴子。
朱善常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本來他是想來找秦雲麻煩。
想讓秦雲像狗一樣跪在地上求自己高抬貴手放過他。
結果,現在是他跪在地上,被自己父皇當著眾人的麵,抽嘴巴子。
雖說,事後那些人不敢說什麼,但也丟臉啊。
朱學禮也同樣如此,他不過是附和自己皇兄多說了兩句,結果也挨了巴掌。
“陛下,您消消氣,兩位皇子隻是太年輕了,不懂事。”馮小憐在一旁摸著朱仁孝的心口給他順氣。
“哼,朕看他們根本就是目無尊長。”
說著,朱仁孝又踹了兩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