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大概是這個意思。”秦雲點了點頭。
“這個地方想找奶牛顯然不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痊愈的人身上的那些結痂的水皰裡的病毒。”
“用它們塗在士兵的傷口上。”
“因為這些人一旦痊愈了,體內必然會產生抗體蛋白,這些東西,應該可以保證大部分人存活。”
“但這玩意,我也隻是聽教官講過,沒有實際操作過。”
“沒事,到時候,我第一個試。”朱長恭一臉無所謂道。
又過了十天,朱長恭的奏折被送回了大齊。
一時間,朝野震蕩。
誰都沒想到憑一己之力逼退金國十萬大軍的馮去疾居然通敵賣國,不僅出賣了兩座城池的布防圖。
更是閹了金國太子,致使金兵拚死反撲,從而害死了薛家的人。
大齊皇宮,仁德殿,朱仁孝坐在龍椅上,臉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陛下,臣妾的兄長斷不可能做這種事,這一定是有奸人陷害。”
馮小憐跪在金殿下,拚命朝他求著情。
“是啊陛下,會不會是金國用的離間計。”左正一也是出班朝朱仁孝說道。
“離間計?”
“國師怕是忘了,在馮去疾擔任大將軍之前,隻是一個負責押解糧草的軍需官。”
“金國要離間,為什麼不選薛老將軍,畢竟薛家才是西北軍的統帥?”
“難不成,他們認為一個軍需官,比三軍統帥更重要?”
“甚至都要讓一個皇子親自來拉他下水?”
也就在這時,朱振祈開口說道。
他這話一出,朱善常連忙也出班附和,“父皇,大皇兄所言極是。”
“我大齊比馮去疾官位高的比比皆是,可為何金國的人要離間他,這說不過去啊?”
“陛下,臣妾懷疑,是有人怕臣妾得寵,故意陷害我兄長。”
聽朱善常這麼說,馮小憐當即一臉怨恨的看著他。
“陷害?”
“哎喲,有些人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父皇又不是傻子。”
“隻要把馮去疾以往寫的奏折跟這封書信比對一下,不就清楚了嘛。”
朱振傑怎麼可能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當即補刀。
“來人,去門下省拿一本馮去疾過往的奏折來!”
“是!”
隨著朱仁孝一聲令下,一旁的太監立馬拿著拂塵一溜小跑出了大殿。
看著這一幕,左正一跟馮小憐一臉複雜。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好好的局勢,突然就急轉直下。
因為對於金國二皇子來說,他根本沒理由出賣馮去疾。
畢竟太子一死,他就是最有可能繼承太子大位的人選。
可好好的,這書信怎麼就到了朱長恭手裡呢。
而且朱長恭還讓人抄錄了不少份,在大街小巷張貼,現在就算想隱瞞都隱瞞不了。
朱仁孝就算念著馮小憐,念著華妃,可這不代表他能包庇馮去疾。
朝裡巴不得馮家垮台的大有人在。
他們也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想到這兒,左正一心一橫,突然開口朝朱仁孝道。
“陛下,臣近日抓到一個前朝餘孽,他交待了一些事,臣本來不想說,可今日突然收到馮將軍通敵叛國的消息。”
“臣鬥膽將這個沒有驗證的消息稟報陛下,望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