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坐在一旁拚命往嘴裡塞著包子,這一個多月,他躺在床上,整整喝了一個月的藥。
吃的也無非是稀粥跟大餅,好不容易好利索了,便立馬到朔州城打牙祭。
朱長恭也是一言不發的啃著包子。
“將軍,不好了將軍。”然而就在此時,一名斥候卻是跌跌撞撞從樓下跑了上來。
上樓的時候還差點被樓梯絆倒。
“怎麼了?”薛若薇見狀,立馬站了起來。
“金國二皇子率大軍已經到了城下。”斥候急的說話都說不利索了。
“呃哼……”聽到這話,秦雲也是差點被包子給嗆住,連忙喝了口麵湯壓了壓。
這才開口道,“不可能啊,馮去疾剛派人來試探,金國二皇子就率大軍壓境了。”
“這說明今早有人把朔州的真實情況告訴給了金人。”
“要不然,他們的後續部隊不可能來這麼快。”
“應該是同舟會的人。”也就在這時,一直一言不發的朱珠突然開口道。
“沒錯!”朱長恭也肯定道。
“不可能,城裡的要道我都派重兵把手了。”薛若薇立馬反駁道。
“你想的太天真了,這些城池裡都有通往城外的密道。”
“隻是這密道都是由專人看管的,普通人根本不知道。”朱長恭看了她一眼,這才說道。
“朱雀、青龍和白虎的人都在這兒,難不成告密的是玄武?”
秦雲突然摸了摸下巴說道。
“玄武?”聽到秦雲這麼說,朱長恭跟朱珠這才對視一眼。
“好了,不管是不是玄武,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薛若薇著急道。
“派人回營地,把朱學胤帶過來。”
“既然金國二皇子來了,那事情說不定還有轉機。”
說著,秦雲站起身伸了伸懶腰,“躺了這麼多天也該乾點正事了。”
而朔州城外,看著突然帶大軍殺過來的二皇子,馮去疾也有些錯愕。
“殿下?”
“您這是?”
昨天,這位剛想讓自己當炮灰打頭陣,怎麼好好的突然變卦了。
“今早乾國大皇子給了本王一封密信。”
“朱長恭的十萬大軍都感染了天花,朔州城如今城門大開,是為了讓咱們摸不清到底什麼情況。”
“對了,你查探的怎麼樣了?”金國二皇子突然問道。
“殿下,斥候剛剛回來,您就到了,末將還沒來得及問。”說著,馮去疾把人招了過來。
“參見殿下,將軍。”斥候跪地給兩人行禮道。
這才把在城裡的見聞一五一十的說給了兩人。
在聽到斥候的話之後,金國二皇子卻是皺起了眉頭,對於秦無雙的話,他並沒有全信。
可對於馮去疾的人,他自然也有顧慮。
不過朔州城裡的人顯然是知道如今的狀況,可卻依舊在經商,在正常生活,要說這裡麵沒有貓膩,他是不信的。
如果他們棄城而逃,那還算正常。
可這些人偏偏一個不逃,還將城門大開。
這到底是找死,還是有所依仗。
思索片刻後,他反而有些遲疑了。
也就在他思索之際,不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
“敢問前麵可是金國二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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