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也就在幾人說話之際,薛若薇押解馮去疾跟薛燦到了軍帳前。
“你還有臉來?”薛平寇看都沒看自己女兒一眼,直接背過了身。
一聽這話,薛若薇的眼眶當即就紅了,“爹,您這是什麼意思?”
“女兒到底哪兒惹您不高興了?”
“薛若薇,你乾的好事,還有臉問?”這下薛平寇是徹底怒了。
他虎目一瞪,衝著薛若薇便厲聲嗬道,“跪下。”
“爹——”
“我讓你跪下。”說著,薛平寇就去取一旁掛著的馬鞭。
可還沒等他揚起手,便被一隻胳膊死死抓住了。
“薛將軍!”
“我打我女兒,與你何乾?”一看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給攔住了,薛平寇氣不打一處來。
“您就算發火,也得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吧?”秦雲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
“你就是那個和嘯雲吧?”然而薛平寇根本不吃他這套。
猛然抽回手,便臉色不善看向了他。
“是!”
“但,我們交出去的那個十皇子是假的。”眼瞅著便宜老丈人又揚起了鞭子,秦雲連忙搶先解釋道。
“假的?”薛平寇皺了皺眉,有些不信。
一旁的將領也是議論紛紛。
“不可能,金狗帶來的人我們看過,明明就是十皇子。”
“是啊,那張臉很清楚,我們就算想說是假的都不行。”
“那是替身,是左正一安排來禍害大軍的替身。”也就在這時,一身白色宮裝的朱珠出現在了營帳外。
“長公主?”薛平寇一見朱珠立馬跪下行禮,“老臣參見長公主殿下。”
“薛將軍,非是我要幫和嘯雲說話。”
“而是,之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朱學胤,他們之所以會來朔州就是為了散播瘟疫。”
“你說什麼?”一聽這話,薛平寇當即失聲驚呼道。
可旋即反應過來自己失態了。
“公主殿下,不是老臣不信您,而是這,這太匪夷所思了。”
“薛將軍,天花的症狀你應該知道吧?”說著,秦雲乾脆擼起了袖子。
露出了早已結痂的胳膊。
而看到這一幕,原本湊上來看的將領立馬嚇得連連後退。
這玩意可是要命的。
薛平寇也是下意識咽了咽唾沫。
“長公主這?”
“彆怕,沒事的,他們已經好了,感染性不強的。”朱珠安慰道。
聽二這話,薛平寇是一臉無語,可想想也是,若是真有問題,長公主怕是也不敢同他站在一處。
“長公主,京都真的變天了嗎?”
薛平寇人是在朔州,可京都的一些消息,還是能時不時聽到一些。
可至於這些消息的真假,他的的確不知道。
就連朱仁孝給薛家賜婚,封安國公也是薛若薇讓人給他送家書,他才知道的。
“嗯!”朱珠點了點頭。
“新皇登基,過去的一切也就過去了。”
“不過有些人有些事還是得清算的。”
說著,朱珠一揮手,便有人像拖死狗一樣將馮去疾拖了進來。
“嗚嗚……”
看著大帳中的人影,馮去疾想說話,可嘴卻被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