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卿,你兒子到老二那邊去了嗎?”也就在這時,武帝沒頭沒腦問了一句。
“回陛下,犬子一早就去了。”
“此刻正在幫府裡的管家劈柴。”王允一臉恭敬的回道。
聞言,武帝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太子東宮,秦厲剛跟白羽做完日常遊戲,還沒等歇一歇,盧應星便闖了進來。
“盧應星,你還有沒有點規矩?”
趴在地上的白羽身上不著片縷,秦厲就算再不喜歡她,也不會讓其他男人看到她的身子。
盧應星此刻強闖進來,完全是犯了他的忌諱。
“殿下,卑職是奉命行事,走吧。”
然而盧應星表情都沒變,拽著秦厲就往外走,秦厲褲子都沒來得及往上提。
“盧應星,你這是大不敬你知道嗎?”
“褲子,本宮的褲子。”
秦厲罵罵咧咧,可也沒辦法。
如果是其他大臣,他有的是辦法炮製對方。
可暗衛司,隻服從秦琰一人的命令,其他誰的話都不管用。
看著秦厲被帶走,從地上爬起來的白羽,也有一絲疑惑。
看盧應星這樣子,大概是出什麼事了。
“殿下,崔備死了,鄭傑被人砍的重傷垂死,其他世家的人也死了好幾個。”
什麼?
一聽這話,秦厲的臉色也是一僵。
“所以,你們這是懷疑本太子?”
“殿下,現在世家的人已經帶著屍體堵在了宮門外,陛下跟諸位閣老都已經去了。”
“這件事,無論是誰做的,總要給個交待。”
盧應星麵無表情的說道。
而聽了他這話,秦厲也是安靜了下來,現在跟盧應星糾纏沒用。
關鍵是那些世家,一旦他們死咬著不放,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是自己慫恿那些世家子弟去秦雲那兒拱火的。
也因為拱火,他們才被父皇貶官。
可貶官路上,這幫人卻被人殺了。
而且今早自己好死不死又派了人過去。
現在這情況是黃泥掉褲襠不是粑粑,也是粑粑了。
與此同時,皇宮大門口,圍攏過來的百姓是越來越多,幾乎把路都給堵了。
不少人都在議論。
“這不會是秦厲故意搞的吧?”
“難說啊,這些人前腳剛被陛下貶官,後腳就死了,什麼仇什麼怨啊。”
“你們小點聲,不怕被陛下聽到哇,那可是要殺頭的。”
“這次世家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聽著周圍人在耳邊蛐蛐,崔鴻雖然麵無表情,心裡對於秦雲卻是愈發的佩服。
明明每天都被人盯著,還要裝瘋賣傻,卻在不經意間擺下這麼大一盤棋。
要想詐死,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不論是傷口,還是脈搏,真就沒了,若不是親眼所見,崔鴻幾乎都以為自己玄孫這是噶了。
震驚的不光隻有他,鄭光祖也同樣如此。
鄭傑身上的傷口是刻意做出來的,而且就連仵作驗傷都跟真的一樣,看不出破綻。
這說明,秦雲謀劃這件事,早就不是一兩天了。
隻怕他們的陛下想破腦袋都想不到,眼前的危機,居然是他最不待見的兒子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