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周掌櫃的久久不說話,那青年不耐煩的皺了皺眉。
“怎麼?周掌櫃,難道你不同意嗎?”
那周掌櫃的一聽,當即便怯怯的對著那青年說道。
“秦少爺,倒不是說我不同意,而是我這酒樓屬實拿不出這些銀兩啊,我們這。。。”
話還沒說完,就聽啪的一聲。
那青年身旁的一名壯漢,揮手便給了這掌櫃的一巴掌。
力量之大,竟打的那掌櫃的原地轉了兩圈後才癱軟倒地。
那出手之人對著那掌櫃的便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
“呸,給臉不要的東西,我們秦少爺能來你這,是你們這的福氣,還敢吞吞吐吐推三阻四的,莫不是找死不成?”
話音剛落,還不待那掌櫃的有何反應,就聽得一人拍桌怒喝。
“我看是哪個找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處耀武揚威,是誰給的你膽子?”
史文恭等人聞聲望去,不是彆人,正是那九頭獅子杜壆。
那青年一聽,當即便騰的一下站起身來,指著杜壆,作勢便要開罵。
卻見其身旁另有一人,連忙伸手扶住了那青年,湊到其耳邊低聲說了一番。
那青年聽過後,輕笑一聲,對著杜壆說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杜都頭,在下秦發,家父正是本縣的押司秦源,想來都頭應該是認識才對。”
隻見那杜壆聞聽此言,冷哼一聲,不屑的瞥了一眼秦發,繼而說道。
“認得如何?不認得又如何?”
那青年一聽,這杜壆竟然如此不識抬舉,頓時便火了起來。
手指著杜壆張嘴便罵道。
“姓杜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你一個舞獅子的出身,僥幸當了這涉縣的都頭,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官了不成,連我的麵子都敢不給,我看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便指著杜壆,對著身旁幾人怒喝一聲。
“上,都給我上,打死了我負責。”
話音剛落,身旁八九個壯漢便衝著杜壆衝將了上去。
杜壆見狀,當即便惱火不已。
其確實是舞獅子出身,早年間便是這涉縣內專職舞獅的人。
隻因其技藝高超,他一個人扮演的獅子可以鬥九個,所以彆人因此便給他起了一個九頭獅子的綽號。
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結識了涉縣的縣令任忠。
任忠愛惜其武藝,當即便將其收在了麾下,做了這涉縣的馬軍都頭。
今日一大早,杜壆便因為一些瑣事和頂頭上司,涉縣的押司秦源有了些言語上的衝突。
本就心氣不順,在這酒樓內喝著悶酒。
沒想到又遇到了其兒子秦發在此處明目張膽的為非作歹。
見這秦發竟然還敢令人率先動手,在酒意的促使下,也是怒火中燒。
見著八九個壯漢衝了過來,當即便舉拳迎之而上。
這八九個壯漢雖賣相不錯,卻又哪裡是武力值高達99的杜壆的對手。
手下根本沒有一合之敵,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八九個漢子全都打倒在地。
那秦發一看手下之人沒有一個是杜壆的對手,當即便心覺不好,轉身便要跑。
轉身剛跑兩步,便見一酒碗,徑直奔著其腿彎處飛了過來。
秦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覺得腿彎處一痛,隨後整個人便如狗吃屎一般撲倒在地。
杜壆衝著那酒碗撇來的方向看去,出手之人不是彆人,正是那史文恭。
對著史文恭點頭示意一下,便邁開大步,直奔秦發而去。
此時,秦發早已被摔得七葷八素,暈頭轉向。
隻見杜壆上前一步,一把便將秦發提了起來。
手上用力直接當秦發舉過頭頂,怒聲發問。
“小子,你不是要打死我嗎?如今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