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則是毫不疲倦的在對方啾過的地方,用毛巾擦來擦去。
擦得她覺得自己的臉蛋子,都要冒火星子了!
“小子你誰啊?你很狂啊!”再三被人當著麵挑釁,喬海也不樂意了。
他都不知道親自己的妹妹,礙著邊上這個陌生的小瘸子什麼事情了。
看著對方不停的在他親過的地方,用毛巾擦來擦去,好像他多臟似的,氣得嗷嗷直叫。
他捏起小拳頭,指著對方綁著石膏的腿放著狠話:“你小子再擦試試看,信不信我把你另外一條腿也給打折了!”
“……”喬蕎。
她不信。
“……”傅鈺。
默默的拿起手中的毛巾,要繼續給小姑娘擦擦。
但這次喬蕎率先避開了,再擦她的臉真的就要起火星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瞧了眼邊上因為她避開而眉開眼笑的小堂哥。
又看看另外一邊低垂著眼,因為她的動作好像很失落的傅鈺。
心裡很無奈。
今天一早起來,她醒來的時候,喬長東就不在家了,聽她奶說是去鎮上買東西去了。
而她睡的那張床上,則是一邊睡著一個人,將她緊緊的夾在中間。
這兩個人,一個是前幾天對她凶巴巴的傅鈺,一個則是她三伯娘家,最小的堂哥喬海。
兩個人明明都不認識,也沒有說過話,但就是不對付。
從她起床開始,就一路針鋒相對。
她奶給她紮個小揪揪,兩人都能因為用哪個小皮筋打起手架來。
更彆說臨危受命接了她奶的命令,幫她擰毛巾洗漱的小堂哥,趁著“職務”之便,捧著她的臉一個勁啾啾時,兩人一個親,一個擦,將她的臉當成戰場,直接乾了起來。
雖然傅鈺從頭到尾沒說話。
但是他僅僅隻靠喬海親她一下,就拿著毛巾擦一下的行為,成功的在這場戰役中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
還將她的小堂哥給氣得炸了毛。
喬蕎知道自己小堂哥是個一點就炸的爆性子,有這些舉動她不覺得奇怪。
可她覺得傅鈺就很奇怪了。
明明前幾天對她還愛搭不理,又凶巴巴的,怎麼睡一覺起來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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