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黑色的團狀物,竟然真的能飛出小氣泡!
氣泡裡的小人兒眼睛亮了。
又丟了幾坨出來,全部精準的落在了不遠處拉著老人的那個青年腦袋上。
一坨,兩坨,三坨……
便便形狀的黑色團狀物,全部壘在了那個青年的頭頂上。
青年也突然感覺脖子一重,好像腦袋上頂了幾摞大碗一樣沉重。
他甩了甩頭,但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減輕,反而是越來越嚴重,直壓得他覺得整個脖子都往前傾了一點。
“鐵牛你跟個水鴨子似的,往前伸著個脖子乾啥?”旁人有人疑惑的問出聲來。
青年是老人的兒子,叫喬鐵牛,跟著他的那個婦人是他老婆,叫王春蘭,而他父親叫喬友良。
說起來,這個喬友良和喬奶奶確實是有些過節的。
當年喬奶奶用刀追了兩裡路的那個地痞流氓,就是喬友良的親弟弟。
他那個弟弟被喬奶奶那一通嚇得不輕,自此之後,就有點瘋瘋癲癲。
沒過兩年,就死了。
喬友良倒是想找喬家的麻煩,但是這件事情他們不占理。
而且,後來喬爺爺回來了,喬爺爺可是退伍老兵,上過戰場見過血的,那氣勢和普通人根本就不一樣。
喬友良就更加不敢找麻煩了,這件事情久而久之就被淡忘了。
但是他的心裡一直都仇恨著喬奶奶,隻是找不到機會報複喬家。
喬家四個兒子,一個女兒,在村裡每一個混得都是拔尖兒的,就連那個最不爭氣的喬長東,現在也出息了,能賺大錢了。
他今天好不容易看到陳家過來鬨,以為能夠奚落喬家一番,報當年的仇,自然不想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卻哪裡知道喬家反而更不得了了,連派出所的所長都能結交。
自古至今,平頭老百姓比起有錢人,更怕的是有權人。
喬友良心裡有點不安。
他抻了抻脖子,但是無濟於事,他隻能揉著發酸的脖子,跟身側的喬友良說:“爸,我們該去地裡乾活了,走吧。”
喬蕎能讓他走?
那自然是不能夠啊!
她加快了丟便便團狀物的速度,全往男人的頭頂上丟。
這就麼一小會的功夫,愣是在喬鐵牛的頭頂丟出了一座塔尖尖,就像是如來佛祖頭上頂著的塔尖尖一樣。
不過,如來佛頂著的是肉髻,而喬鐵牛是便便。
“……”目睹了全程的喬家人。
氣泡裡的小人覺得儘興了,這才停止了她的便便攻勢,轉頭小手又指向了陳玉蓮。
虛空變出了一個木偶人,當著喬家所有人的麵,抱著木偶人往地上一躺,滾來滾去,滾來滾去……不時的還要對著木偶人嘴一下。
做完了這一係列的操作,小人從地上麻溜的爬了起來,拍了拍小爪子上莫須有的灰塵,對著他們小下巴一抬。
似乎在問:懂了嗎?
“!!!”喬家人!!!
懂了!
懂得不能再懂了!
懂了的喬家人表情都很精彩。
目光都或冷厲,或厭惡,或嫌棄的在陳玉蓮和喬鐵牛身上打轉。
喬家人的目光不帶絲毫的掩飾,那麼的赤果果,隻看得陳玉蓮和喬鐵牛都渾身發毛。
尤其是陳玉蓮。
她心慌的厲害。
她眼神下意識的閃躲著,還往陳秀娥的身後退了一點。
喬鐵牛這件事情,陳玉蓮是沒有跟陳秀娥通氣過的,所以陳秀娥並不知道喬家人,看看陳玉蓮又看看喬鐵牛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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