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你……”
ivan說完那句話後,躺在對麵沙發上的零號突然說話了。
謝爾蓋皺著眉看著他,不明白零號在說什麼。
“哈哈,零號,可彆用你的大腦思考了。”
ivan放下手中的鋼筆,笑嘻嘻地對零號說道。
“他怎麼會是我呢,他,還不夠格呢。”
謝爾蓋看著兩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不自禁地握緊了垂在身側的手。
他很厭惡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老板身邊不應該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思緒中時,腰間的對講機響起了。
跟ivan示意了一下,謝爾蓋將對講機接起,對麵報告說被他吩咐看守的兩個人跑了,暫時還沒抓到。
“什麼?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看守的人去哪了?”
謝爾蓋的聲音頓時淩厲起來,這可是老板吩咐要看好的人,這些人竟然敢不上心讓人跑了?
看來還是懲罰力度不夠。
他眼中醞釀著風暴,決定回去後好好把這些人調教一下。
“算了,就讓他們走吧。”
沒等謝爾蓋吩咐人手去追,ivan就製止了他的動作。
“是,老板。”
沒有絲毫疑問,謝爾蓋直接放下要派人去追的心思,對著對講機那頭的手下就說讓他們先回來。
ivan看著對自己的話令行禁止的助理,眼裡露出一點兒滿意。
他最討厭的就是自作主張和對他的命令總愛追問緣由的人,在謝爾蓋之前,還沒人能在他身邊待著超過三天。
這個曾經被他從貧民窟撿到的小孩兒,如今已經成長為一個出色的精英,而罕見的是對他還極度忠心。
ivan笑吟吟地觀察著掛掉對講機後對自己露出疑惑神色的金發青年,感歎著人與人真是不同。
如果是他處於對方的位置,怎麼都會想著暗中發展自己的勢力,然後再找機會架空他。
可謝爾蓋卻從沒有過這種心思,無論是在組織中接觸了誰,跟誰關係親近,都會找機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不管他問沒問起。
這也是另一種智慧吧?
“對了,下午的音樂會辦不了了,把另外一場歌劇挪到下午吧。”
ivan突然想起那位鋼琴家已經死了,那下午的音樂會也沒了主演,正好還有一場備用的歌劇可以代替。
一樓現在已經陷入混亂,連帶著二樓餐廳也已經淪陷了,這時候ivan還在考慮著為客人們準備演出,不讓他們白跑一趟……
他可真是個體貼的人啊。
ivan摸著下巴心想。
而此時從看守的保鏢們眼皮子下逃跑的人,正是駱池和他的半身。
一頭黃毛經過一夜的折騰變得更加糟糕,駱池臉色蒼白,拉著那個看著隻有十七八歲的小船員躲在六樓的一個雜物房中。
自從昨晚被那些保鏢帶走後,他原以為隻會罰他些錢就讓他走了,誰知道自己卻被帶到八樓。
但與之前來時不同,他先被塞進一間看起來很豪華的房間後,過了不知道幾個小時門才打開,然後又有一人被扯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