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繼?”秦曆不敢置信的問,異能竟然還能過繼?
郝雯珺聽到秦曆問自己,也有些自我懷疑,不確定的說“我也是猜的,剛才做了個夢,夢裡是我父親凝聚的劍,他親手交給我然後消散掉。”
說完,郝雯珺單手一翻,一柄天藍色長劍凝聚在她手中,劍身一體成型,外觀是傳統八麵漢劍形狀,不過比傳統漢劍更加細長,鋒利的劍刃閃爍著危險的寒光,劍刃中間,刻著兩個字“天絕”。
“可能還真是,你昏迷之前我看到這柄劍從你父親身體裡飛到你的身體裡。”秦曆看到這柄反應過來,隨後他凝神感應郝雯珺的身體狀態。
果然,郝雯珺已經是異能者了,周邊的能量在緩慢的往她身體裡鑽去。
“我找個東西試一試。”郝雯珺四下打量一番,把地上的鐵鍬撿起來插在地上,單手抬起,劍刃瞄準鐵鍬的木柄劈下。
鐵鍬的上半截木柄應聲而落,雖然砍的是木頭,但是,插在地麵的剩餘部位晃都沒有晃一下,這足以證明劍刃的鋒利,秦曆心中讚歎。
郝雯珺看著手中的劍,突然安靜下來,淚水再次湧出,滴落在劍刃上。
秦曆明白郝雯珺的想法,上前兩步摟住郝雯珺肩膀安慰她。
“想必是你父親放心不下,留下這柄劍來保護你,他目的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開開心心的,你這樣哭啼啼的他多難過啊,肯定想早知道不留了。”
秦曆說完,郝雯珺轉過身來一把摟住她,哭的更大聲了。
範詠萍和秦妍見狀,對視一眼,默默回到彆墅裡去。
郝雯珺抱著秦曆開始哭訴。
“你和我爸真的是讓人又愛又恨,我爸生我養我,從小沒讓我受過委屈,即便是後來發家了也始終對家庭負責,那時候他真的很偉大,可惜後來他變了,專斷獨行,不僅強行乾預我的感情,也乾預我的學業,甚至我的婚姻也要他來定,讓我按照他的規劃去生活。”
“你也是一樣,這麼多年青梅竹馬互生情愫,咱們兩人心知肚明,情投意合,你到頭來卻因為我父親那些話直接背井離鄉,連一句道彆都沒有,我也聯係不到你,你讓我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秦曆也是滿臉苦澀,扶正郝雯珺,給她擦掉臉頰的淚水,解釋說“你爸當時說進我心坎裡了,憑我那個成績後期就是上班的命,一年工資勉強給你買一套化妝品,沒辦法給你更好的生活,一開始我還不甘心,想要打拚一番證明證明,但是事實告訴我,你爸說的沒錯。”
“你也是這樣,和我爸有什麼區彆,強行給我結果,根本不給我選擇的機會,你怎麼知道我接受不了普通生活呢,十幾年我都過來了啊。”
“現在這柄劍也是一樣,強行塞給我,殊不知我寧願不要這個,隻求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沒有人事事能順心如意啊雯珺,已經發生的事必須要坦然麵對,不過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離開你了,我有能力守護你了。”
得到秦曆的承諾,郝雯珺的哭聲逐漸變小。
……
這時,秦曆突然抬頭,他感覺周邊明亮了不少。
四下看去,能感覺到周邊的霧氣正在變淡,也可以說是像是乾冰一樣,緩慢沉降到腳踝左右的位置。
秦曆心中詫異,為什麼早了這麼多,這才第九天下午。
郝雯珺這時候平複住情緒,打量著四周霧氣,範詠萍和秦妍也從屋裡出來。
“厲害厲害,前有孟薑女哭長城,今有郝雯珺哭大霧啊!”秦妍看到著霧氣散去,調侃郝雯珺說。
“邊上玩去,少來調侃我,我心情還很沉重呢。”郝雯珺啐罵一口,把臉埋在秦曆胸口用力蹭了蹭,鼻涕眼淚的都蹭在他身上。
“哎哎哎,拿我當衛生紙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