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她不算，還招惹阿塵，虞翩翩膽子肥了。
“江清皎！”
虞翩翩猙獰著臉，和她推搡在一起，江清皎力氣不夠，漸漸落了下風。
緊接著虞翩翩腳底一滑，便從圍欄邊緣摔了下去。
臥槽！！！
江清皎心裡一萬匹馬奔騰過去。
來不及細想，她也跟著跳了下去。
【宿主！！！你乾嘛哇哇……哦對哦，你是鮫人。】
小狐狸尖叫到一半，看著在海裡變出尾巴的江清皎，提到嗓子眼的又放回了肚子裡。
“抱歉，哢哢，情況緊急，來不及解釋。”
雖然虞翩翩女主光環沒了，但是她現在不能死，新的女主出現之前，她死了世界會崩塌。
而且這對於她來說也是個麻煩事，畢竟她和虞翩翩待在一起，虞翩翩不見了，到時候懷疑對象第一個就是她。
“哢哢，抹除一切能記錄我是鮫人的證據。”
“還有，你找阿塵去！”
事發突然，阿塵就跟在她們身後，她這樣不管不顧地跳下去，擔心的是阿塵。
希望阿塵能夠冷靜些，不要做傻事。
“好噠，宿主安心，因為主人之前靈魂一直不蘇醒，為了保護他，我放了靈力給他，危及生命的情況下，那道靈力會保護他。”
說完，小狐狸就消失不見了。
江清皎在海裡找虞翩翩的身影，沒多久，她便找到了。
虞翩翩運氣不錯，沒有傷到腦袋，現在暈在海水裡。
她帶著虞翩翩上岸，等著小狐狸回來。
她衣服全濕了，剛剛變身褲子都撕裂了，現在她和乞丐沒啥區彆。
五分鐘後。
小狐狸回來了，還有顧塵。
顧塵先是脫下外套披在小姑娘身上，隨後緊緊摟住她一言不發。
“阿塵，抱歉。”
江清皎心虛地道歉，任誰看到主動跳山的那一幕都會被刺激到吧。
世界崩塌對她和顧塵都沒好處，很有可能顧塵的靈魂碎片都會跟著被攪碎，孰輕孰重，她隻能選擇救虞翩翩。
“騙子。”
江清皎脖子間淌下溫熱的液體，她拍拍顧塵的後背輕輕安慰。
阿塵……哭了？
顧塵抓住她肩膀，猩紅的眼眸深深刺痛了江清皎。
“你還要再拋棄我一次嗎？”
顧塵嘴唇被他咬出血才勉強保持理智，“皎皎，我已經被你拋棄過一次了，說話不算話的小騙子。”
他看到皎皎跳下去的那一刻，血液倒流，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毀了給皎皎陪葬，包括他自己。
他照做了。
他選擇跟著跳下去，即便是死，他也要和皎皎死在一起。
太過混亂的腦子無法思考，他甚至忘了這個世界的皎皎是鮫人，跳進海水裡壓根死不了。
直至他被小狐狸找到。
“阿塵……”
顧塵隻是垂頭，腦袋抵在她肩膀上不說話，渾身的力氣都被卸下。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對不起。”
江清皎眼眶也紅了，淚珠斷了線一般往下掉。
“寶貝。”
沉默了許久，顧塵才又開口說話。
“都過去了。”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想看皎皎難過。
兩次而已，皎皎不是故意的。
“阿塵，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不要憋在心裡。”
江清皎雙手捧著顧塵的臉，男人眸底帶著讓人心顫的破碎。
又是一陣沉默。
驀地，顧塵笑了。
“寶貝，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好嗎？”
“保證不會有下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