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首舞曲完畢,唐棠糖貼著蕭良低聲說道“雷銘下來了。”
蕭良下意識順著她聲音轉頭,但舞蹈的下一個動作,讓他轉了個身,從樓梯上下來個什麼人都沒看清。
唐棠糖領著他,避開人群,繞著場邊緣往樓梯靠近。
唐棠糖朝錢萊使了個眼色。
錢萊暗中點頭,一邊盯著雷銘,一邊避開富婆揩油的手。
畢竟每天晚上分身都在乾活,三倍效率,讓他從原來的小白臉變成小狼狗。
臌脹的胸肌把西服都撐得滿滿當當,就算是81歲的富婆看得也眼熱。
唐棠糖和蕭良沒法體會錢萊的水深火熱,兩人攜手走上二樓。
在走廊上巡邏的安保人員看到兩人的身影,抬手上前阻止。
“不好意思先生、女士,今晚二樓並不對外開放。”
如果二樓都上不去,更何況三樓。
蕭良和唐棠糖對視一眼,然後唐棠糖突然渾身一軟,抬手扶額,一副頭暈目眩的模樣。
蕭良反應也迅速,他攔腰扶住唐棠糖,並脫下外套套在她身上,有些歉意地對安保人員說。
“不好意思,我的妻子有些受寒,現在不舒服,我記得二樓是會客廳,有很多客房,請允許我帶她進去休息一會。”
安保麵露遲疑,畢竟今晚來慈善晚會的都是貴客,他也不能得罪。
最後艱難地說了句“如果兩位休息好了,可以繼續參加晚會,畢竟重頭戲在後麵。”
“這是自然,畢竟最後的捐款環節才是我們來的目的。”
蕭良半扶著唐棠糖來到靠近樓梯口的一間客房,這間房間就在書房樓下。
打開門,將人帶進去。
門一關上,唐棠糖就像是醫院奇跡般站得筆挺。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她推開了客房的各個門,觀察裡麵的布置,發現了一個小陽台。
“我打算從這裡上去。”
唐棠糖抬手指著上麵漆黑的書房陽台,說道。
蕭良看了她一眼,餘光瞥到一道青色細長的身影順著牆上的花藤消失在三樓。
他開口“外麵的安保人員知道我們在這裡,你這個‘病患’待在房間裡,萬一他們敲門,你還能出聲。”
兩人商量了一下,唐棠糖也細細交代蕭良“可能會有異能者出現,我聽說你的武器是一把鐵鏟,所以——”
蕭良就眼睜睜看到唐棠糖手裡憑空出現一把帶土的園丁鏟。
“你從哪裡掏出來的?”
“你從花壇裡扔東西,我從花壇裡順東西,一點也不過分吧。”
“咱們不愧是搭檔。”
蕭良比了個大拇指,下意識忽略唐棠糖說的前半句話。
“你需要的話,我還有一把槍。”
“鐵鏟夠了。”
兩人說好後,蕭良拉開門,露出一道縫隙。
他眼神掃視,查看走廊上是否有人,結果正好和巡邏的服務人員兩兩對視。
“”怎麼會這麼巧。
對方服務意識很強,很快就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為了不讓自己顯得猥瑣,蕭良站直身子拉開門,同時把園丁鏟藏到身後“啊,能幫我拿一盒退燒藥還有溫度保持40c的新鮮馬卡龍,對了,還有一束淩晨帶露的玫瑰花嗎?”
“我的妻子看到這些,身體會好得快一點。”
蕭良特意把東西要得刁鑽了一些,目的就是要人一去不複返。
但沒想到對方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
“好的。”
服務人員答應後離開,蕭良這次站在門口,看走廊沒人,然後迅速閃出房門,上了三樓。
三樓漆黑,空無一人。
蕭良找到了書房位置,然後發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沒人告訴他,這書房還有密碼。
他看著光滑的門,真是一個鎖孔都沒有,他的絕招無從下手。
正當他觀望著,書房哢噠一聲,從裡麵自動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