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道天宗的李太上,怎麼可能?”
“這小子怎麼真的可能是李太上的弟子……”
丁春竹看著擋在江宵白前麵的青衫身影,嘴中喃喃自語。
“什麼?”
在丁春竹一旁的潘永言此刻也瞪大了眼睛。
他雖然沒有見過李舟君的畫像,但是此刻就算他再蠢,也知道來人便是道天宗的李太上了。
不然從來都是傲氣無比的丁春竹,也不可能露出這樣的神情。
想到這裡,潘永言已經因為懼怕,渾身顫抖了起來。
該死!
你堂堂李太上的弟子,何至於為了一顆靈火丹出生入死!
“李某的弟子,爾等也敢動?”
李舟君此刻雙眼微眯,身上雖然沒有散發一絲氣息,但卻讓在場的眾人,冷汗如雨落下。
無他,光是真仙的名頭,便足以讓大乘之下的修士顫抖。
“李太上,這是誤會……”
丁良季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臉上欲哭無淚。
他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窮酸小子的師父,竟然真的是道天宗這位最年輕的太上長老啊!
“誤會?”
李舟君搖了搖頭:“若非本座到的及時,我這弟子怕是已經成為你的手下亡魂了吧?”
話音落下,李舟君不再給幾人說話的機會,心念一動,三道恐怖無匹的劍意在其身前凝結,化作了三道劍光,宛若電芒橫空,瞬間洞穿了丁良季、丁春竹、潘永言的眉心。
與此同時。
烈炎宗。
“不!”
身處密室中的丁良季本體,猛的瞪大了眼睛。
分身被滅,他的本體遭到了反噬。
可此時的他,根本無心在乎這些。
甚至連孫女的死,他都放在了一邊。
一切隻因為,他得罪了道天宗那位李太上!
此刻的丁良季光是想到道天宗的強大,便已經麵無血色,更彆提為孫女報仇了。
李太上不來找他的麻煩,他便已經要燒高香了。
若是李太上找來,隻怕不需要李太上動手,烈炎宗的人便會解決自己了。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
就在丁良季後怕之時。
一道仙劍的劍光,仿佛跨過了空間,穿過了時間長河,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啊!”
丁良季眼中露出驚恐之色,他不想死,他好不容易修煉到化神之境,受無數修士仰望,他真的不想死!
……
密林湖邊。
李舟君催動一絲傲雪飛劍的劍意,尋著丁良季分身的氣息,去尋找丁良季本體後,便打量起了江霄白的全身上下,當看到他的雙手之時,李舟君的眉頭卻皺了起來。
“師父……”
江霄白有些心虛的把滿是疤痕的手,縮了縮。
“修煉弄得?”李舟君收回視線問道。
“嗯。”江霄白點頭道,他手上的疤痕,的確是修煉焚火手所留下。
此功法也是江霄白在觀海秘境撿到的,而且此功法霸道無匹,不僅對修煉之人的資質要求極高,而且修煉起來也極為變態,需要修士將手放在靈火之上淬煉。
按理說,築基修士基本上很難在身體上留下疤痕了。
但修煉焚火手,往往是疤痕未好,便又開始修煉了。
所以長期以往,這疤痕自然一直存在。
“以後每次修煉完之後,都用這藥敷一下,若是現在修煉留下暗疾,對你以後提升修為可沒什麼好處。”李舟君這時說著,將一瓶靈藥丟給了江霄白。
“弟子多謝師尊。”江霄白發自內心的感激道,眼中也有些濕潤。
或許師父是世界上除了父親之外,對自己最好的那一個人了,雖然不常見麵,但每次出手,都無異於給自己第二次生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