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月隕神尊一頓臭罵的穀懷言,也是一時間不敢說話了。
直到月隕老祖氣消了,穀懷言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老祖,可以說說那人是誰嗎?”
“說?說個屁啊!”月隕神尊又是一鞭子抽到穀懷言的分身上麵,怒氣衝衝道:“老夫想到她的名字都哆嗦,你還讓老夫說?反正你不要追究下去就行了!”
“是是是……”穀懷言被嚇得連連點頭道。
翌日,天蒙蒙亮。
酒樓。
人間煙火。
李舟君休息好了一晚上,伸著懶腰從樓上走了下來。
“你這十年如一日,每日都坐在這裡,不嫌煩嗎?”李舟君朝著櫃台後麵坐著的鄭韻寒笑問道。
“還好吧。”鄭韻寒點點頭道:“李先生準備走了嗎?”
“嗯。”李舟君應道。
“對了,你那配方肥宅快樂水賺的錢,扣去你的房費,還有餐費,還剩下很多。”鄭韻寒笑道。
“你拿著吧,說不準我以後還會來你的酒樓住。”李舟君笑道。
“哈哈哈,也行,反正許多地方我都開了酒樓,都有我的分身坐鎮,李先生遇到了,要住的話,直接來就行。”鄭韻寒笑道。
“嘖,你現在這也是分身狀態吧?”李舟君問道。
“李先生展現的,也不是真實的境界吧?”鄭韻寒輕笑一聲。
“懂了。”李舟君點點頭,沒再多說。
二人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那就祝李先生一路順風了。”鄭韻寒笑道。
“承你吉言。”李舟君笑道。
話音落下,李舟君踏出了酒樓,消失在了還未被陽光傾照的街道之中。
鄭韻寒見李舟君離去後,又恢複了往日的模樣,撐著下巴等待著下一位顧客的來臨。
雖然李舟君到離開時,也不清楚為什麼鄭韻寒要開這麼一家酒樓,但他也不需要清楚,畢竟對他而言,鄭韻寒或許隻是過客一位,即便弄清楚緣由,也會在漫長的時間裡麵遺忘。
李舟君在離開了鄭韻寒的酒樓後,朝著太蒼聖院敢去。
以李舟君如今一劫神皇的修為,回到太蒼聖院自然要不了多少時間。
當李舟君回到自己在太蒼聖院的駐地,繞雲山時,便發現已經突破一劫神皇境的虞心妲,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小院裡。
李舟君詫異道:“咦,你不是去喝那個什麼一醉百年的酒了嗎?這也沒有一百年,你怎麼就回來了?”
“神醉百年確實厲害,不過我喝慣了酒,那玩意也就醉了我幾十年,前段時間我才回來。”虞心妲一副你不要看不起我的樣子,對李舟君說道。
“怎麼,你一回來就來我這?我這有這麼吸引你?”李舟君詫異問道。
“可惡,你是不是忘記了我在你這種的天材地寶了?”虞心妲瞪眼道。
“你是不是忘記了啥?”李舟君朝虞心妲挑眉問道。
“當然沒忘記,不就是幫你帶一杯神醉百年回來嗎?”虞心妲哼道:“不過我就帶了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