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裴玄多大個人了,怎麼可能會和燁爍一般見識,想必是燁爍做了什麼事惹住裴玄了。”
“行了,讓二人進來吧。”
“是。”
全德出去沒多久,裴玄帶著李燁爍走進禦書房。
前幾天婉貴人的事,竟牽扯出來未來儲君。
這讓景帝很是惱火,一直休息不好,頭疼難忍。
裴玄進來後見景帝神色疲憊,一直不停的揉著太陽穴,知道婉貴人的手法起了效果。
當初選擇宛貴人將她帶進宮中,是因為她那張長得酷似皇後的臉。
選中她之後,裴玄知道景帝總是會頭疼,讓婉貴人特意去學了按摩的手法。
不曾想短短一些時日終究是起了效果。
他要的就是讓景帝離不開宛貴人。
沒了婉貴人在身邊,景帝隻覺得腦袋抽抽著疼,就連太醫開的藥也不起什麼效果。
隨著頭疼,脾氣越發的不好了起來。
看到他二人,景帝眉頭一皺。
“怎麼回事?”
裴玄推了一把李燁爍。
“皇伯父,燁爍又跑到蘇家在鬨事,剛好我經過發現將人捉了過來。”
一聽這話,景帝隻覺得自己的腦袋更疼了。
隻覺得這幾天是多事之秋。
先是由太子給婉貴人下毒,現在又出現李燁爍去蘇家鬨事。
這麼一算,全部都是皇後身邊的人。
他拿起手邊的奏折朝了李燁爍的腦袋狠狠摔了過去。
“上次打你的板子還不長記性,你想怎麼樣?還想要挨打嗎?”
李燁爍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皇祖父,這次我可什麼都沒乾啊。”
“不信你問世子,還有我帶去的人和蘇家人可以作證,真的,我隻是跑去嚇唬嚇唬他們,真的什麼都沒乾。”
“你沒事跑人家去嚇唬乾什麼?”
“我我就是上次挨板子的事,一直氣不過。”
“你記恨蘇家,是不是將朕也記恨了啊,你個蠢貨,還上蘇家找茬,若不是你惹事在先,會挨打?”
“皇祖父,我我知道錯了。”
“知道?”
景帝冷哼一聲“知道還去蘇家找茬,我看你壓根就不知道!”
“來人拖下去打!”
“哎哎,皇祖父我真知道錯了,你就彆打我了。”
“我這屁股才剛好啊。”
“好了啊,那不是正好接著挨板子吧。”
“不要皇祖父饒命啊,饒命!”
李燁爍鬼哭狼嚎,吵的景帝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疼。
“拉走,趕緊的拉下去。”
全公公見狀朝殿外喊了一聲,禁軍衝了進來,直接將人架了出去。
等人走後,景帝閉著眼揉了揉發懵的腦袋,朝著裴玄道“你也回吧。”
“是。”
裴玄應了一聲,腳下沒有動,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
然後看向景帝“皇伯父聽聞宛貴人病了,臣這裡有一方良藥,想獻給宛貴人。”
景帝睜開眼,斜了他一眼。
婉貴人中毒這事,牽扯太子,他還沒有打算廢太子,對外隻能聲稱婉貴人是病了。
“你這孩子倒有孝心,什麼藥?”
“這是我從塞外得來的良藥,體弱多病者一粒見效,這裡麵有兩粒,都獻給宛貴人。”
全德見狀接過藥瓶,遞給景帝。
打開瓶塞,一股濃鬱的藥香傳來。
自從婉貴人生病後,景帝隻那一晚去過玉和宮就在沒去過。
宮中都是一些捧高踩低的勢利眼,見狀,竟然沒一個人去探望婉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