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確保你,不用再進去!”
薑幼微見他不說話,淡淡道,“你說,陸景淮要是搞死你,是不是比碾死一隻螞蟻,還要簡單?”
“你既然已經知道,為什麼不把你知道的告訴陸景淮?想要報複那母女,你應該有更好的方法。”
何必找他合作?
“我想要她們活得每一天都惴惴不安,提心吊膽。為她們曾經做過的事,付出慘痛代價!”
“你跟他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就那麼恨她們?”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要試探我。”
薑幼微看了找周楚一眼。
周楚將一張紙遞給他。
“按照上麵的做,不然有你好果子吃!想清楚了,給我打電話。不要抱著僥幸心理,我會讓人盯著你的一舉一動!”
出了酒店,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薑幼微麵露意外。
“沒事吧?”
陸景淮走到她麵前,黑眸不動聲色從她身上掃過。
狗男人這是關心她?
“陸總派人跟蹤我?”
薑幼微似笑非笑,“趙秉忠老了,不足為懼!”
他已經不年輕,而他們也不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孩童。
“監視的是趙秉忠,沒想到你會在這!”陸景淮黑眸諱莫如深,“林美娟身份,是你透露給趙秉忠的?”
“是啊,你不覺得有意思嗎?”
她都能想象得出,林美娟見到趙秉忠,會露出怎樣惶恐又驚懼的眼神。
陸景淮斂眸,沒問她想要乾什麼,低聲道,“吃了沒,找個地方一起吃頓飯?”
“陸總請客?”
“嗯。”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頓!”
“……”
大可不必當麵說出來,一頓飯他又不是請不起。
事實證明,薑幼微宰起人來,絲毫不帶手軟。
是陸景淮小瞧她了。
畢竟婚後那三年,薑幼微勤儉持家,從不鋪張浪費。
這頓飯吃了四百萬。
一瓶1945年的羅曼尼康帝,拍賣級彆的紅酒,就高達三百多萬。
“陸總,不喝一杯?”
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酒,如同欣賞著藝術品。
燈光下,酒液色澤豐滿清透,單寧細膩有力,平衡順滑,伴隨著草莓、櫻桃的複合果香,成熟葡萄的酸味包裹口腔,絲綢般的質地纏繞舌尖,即便放下酒杯,也能感受到唇齒留香。
確實不錯。
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胃不好,醫生建議戒酒。”
自從上次胃痛發作,他就已經減少飲酒。
“以前怎麼沒見陸總,這麼乖的遵醫囑啊?”
該喝不該喝的酒,他是一滴都沒少喝。
一點都不聽人勸!
陸景淮幽暗瞳眸深處露出幾分複雜,“以前有人照顧,放肆了些。”
胃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離婚後才發現,她為了給他調理腸胃,有多上心。
薑幼微揚眉,目露意外,“陸總總算是說了句人話。我還以為那三年的照顧,喂了狗!”
“……”
這是當著人的麵,毫不避諱地罵他。
失去婚姻束縛,放飛本性,現在的她看起來,比以前更加的鮮活,富有魅力。
陸景淮目光落在她飽滿,豔澤的紅唇,喉結微滾。
“婚禮的日子,已經定了,下個月十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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