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微淡淡睨了他一眼,“勞倫斯先生,你若是想要帶著陸總,那我們就下次再約。”
本來看那個狗男人就已經夠煩了,要是跟他一起,那他還怎麼跟勞倫斯說出她的請求?
想要接近那個冒牌貨,勞倫斯是唯一的突破。
見她要下車,勞倫斯連忙拉住了她,“薑小姐,是我思慮不周。你坐好,我們現在就出發。”
薑幼微挑眉,重新係上安全帶。
……
秦牧塵醒過來,揉了揉亂糟糟的發型,從房間走了出去。
看到坐在沙發裡的男人,問道,“老陸,我跟勞倫斯昨天拚酒,我們兩個到底誰贏了?”
“沒想到那個勞倫斯竟然那麼能喝,喝酒跟喝水似的,差點就要將我給乾趴下來。”
最後他喝斷片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收尾的。
陸景淮沉聲道,“你還有臉說?昨天要不是我拉著你,你丟人就丟大發了。”
“這麼說的話,那豈不是我輸了?”
秦牧塵臉上閃過一絲懊惱。
他走到陸景淮對麵坐下,倒了一杯水剛要送到唇邊。當目光觸及他臉上的巴掌印時,愣住。
“老陸,誰打你了?”
這個問題他昨天已經問過了。
陸景淮掀眸,冷冷地睇了他一眼,對上他迷惘的神情,淡淡的說道,“昨天晚上的事,你是一點都不記得了?”
秦牧塵無奈,“沒辦法啊,我昨天喝多了,那酒後勁太厲害了。我現在腦子還是暈乎乎的。”
喝了一口水,揉著發脹的太陽穴。
下次再也不跟那外國佬拚酒了!
秦牧塵端著杯子坐到他的身邊,仔細地看著他臉頰的巴掌印,“你昨天晚上背著我去乾什麼壞事了?被人打成這樣。”
看起來就疼。
一看就知道是女人打的。
見他沒說話,秦牧塵用肩膀碰了碰他,“老陸,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趁著我喝醉酒,出去占你前妻的便宜,結果被揍了?”
秦牧塵沒忍住輕笑,“老陸,我今天一天的快樂都被你給承包了。”
陸景淮沉沉地盯著他,“你一天到晚閒得沒事乾,天天以我為樂?”
“我可沒有要取笑你的意思啊,我就是單純的擔心你。”秦牧塵放下杯子,追問,“仔細的說說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景淮沒有將私事分享出去的愛好,更何況還是他被打的過程。
摸了摸臉頰上的巴掌印,他回味昨天晚上那個吻。
女人的唇瓣像果凍似的,又軟又彈,讓人回味無窮。
想著想著,他忽然扯唇輕笑一聲。
秦牧塵,“……”
慘了慘了,老陸這是被打傻了,竟然還能笑得出來。也不看看臉上的巴掌印腫成什麼樣。
彆看薑幼微身段纖細,弱不禁風,沒曾想下起手來,當真是狠辣無情。
這是下了死手啊。
老陸昨晚到底把人欺負成什麼樣了。
吃完早飯,陸景淮又去找薑幼微。
敲了一會門,裡麵無人回應。
“景淮哥,姐姐出去了!”
秦亦揚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他聽到敲門聲,特意出來看看。
陸景淮蹙眉,“她一個人出去的?”
“不是,是跟勞倫斯!我聽酒店的人說,一大早姐姐就被勞倫斯給接走了。”
秦亦揚原本來找薑幼微聊點事,結果敲了半天的門,也沒見人來開門。詢問了酒店的人才知道姐姐被勞倫斯給接走了。
在k國,誰不認識勞倫斯?
所以對於他早上過來接人一事,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