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喜歡蓁蓁,那就好好對她。要是不喜歡,那就不要招惹她。我這人比較護短,見不得有人欺負我閨蜜。”
是陳述,也是警告。
秦牧塵狹長的眸,興味十足,“她倒是交了一個好閨蜜。我是個男人,還不至於欺負一個女人。你的擔心純屬多餘。”
“最好如此,反正話我點到為止,秦總心裡有數就行!”
陸景淮見他們你來我往,一人一句,完全把他當成透明人,有些不悅。
“你們兩說完了嗎?”
秦牧塵後仰,慵懶地倚在沙發,“不就多說了兩句,這點醋都吃,老陸你這胸襟也太狹小了。”
陸景淮睨了他一眼,“你剛不是說,公司還有點事要處理?”
“什麼時候說的?”
“來的路上。”
“我說了嗎?”
“你沒說?”
秦牧塵放下咖啡杯,起身,“你不提醒,我都差點要忘了!薑小姐,那我就先走一步,晚上見。”
等辦公室隻剩下他們兩個人,陸景淮道,“寅禮奶奶的手術,是你找s薑做的?”
“陸總怎麼什麼都要管?你家是住海邊的嗎?”s薑給奶奶做手術,花了三個多億,盛禮奶奶的手術,隻收了幾十萬?這收費差距,是不是太大了?”
薑幼微低頭抿了口咖啡,低聲腹誹,“誰讓陸總人傻錢多?”
“嗯?”
陸景淮隻聽到她嘀咕了一句,卻聽不清她說什麼。
“我怎麼知道?興許神醫也是看人收費的吧。陸總財大氣粗,那點錢對於你來說,還是不是九牛一毛?盛醫生治病救人,一年收入也就幾十萬……”
跟他要幾個億,難不成讓他傾家蕩產?
陸景淮笑得意味不明,“所以錢多,就該當個冤大頭?”
“那是陸總自己投資耀光,錢又沒落進神醫的口袋,”薑幼微眸色淡了幾分,“陸總這是在跟我計較?還是想要我把錢還給你?”
“就事論事,這點錢當然不會跟你計較。”見她不悅,陸景淮緩和語氣,“隻要我們複婚,我的全部都是你的。”
狗男人!
說那麼多,原來在這裡等著她呢。
“陸總是在給我畫大餅?”
她可不吃這一套。
“隻要你跟我複婚,我名下所有動產不動產,公司股份,都可以轉到你名下。如果以後我陸景淮再有對不起你的地方,隨時可以淨身出戶!”
男人神色認真,眸光深邃似海,眼底的情誼似能將人溺斃。
若薑幼微是沒有經曆過婚姻的小姑娘,或許早沉溺其中,瘋狂心動。
毫不猶豫就答應他誘人的條件。
可她才剛從婚姻泥潭中掙紮,脫離出來,又怎會輕易重蹈覆轍,再次將自己投身入婚姻的沼澤。
薑幼微鴉睫顫動,扯了下唇角,笑得漫不經心,“陸總,開什麼玩笑,我可不想跟你再玩一次婚姻遊戲。”
陸景淮沉眸,“你不喜歡那麼快也沒事,我們慢慢來,來日方長!”
誰要跟他來日方長?
薑幼微臉色冷下來,“陸景淮,沒完沒了是吧?我們現在就是純純的合作關係,其他的就彆癡心妄想了!”
她會這樣說,陸景淮一點都不意外。
雖然心底難掩失落,但他並不會輕易地放棄。他找小月亮十幾年,也可以慢慢彌補,直到她卸下心防,重新容納他的一天。
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晚上你想不要看看ucky?它又長大了一圈。”
提起ucky,薑幼微眸色變得柔和。
“還活著?”
“……”陸景淮,“活得好好的,能吃能喝能拉,比上次你看到的還要肥了一圈。”
看來養得確實挺好。
薑幼微挑眉,“以後陸氏要是破產了,陸總還有一技之長可以傍身。”
就不能盼著他點好……
陸景淮沒接她的話,話鋒一轉,“聽說你上次見到了林詩雅?”
“嗯,陸總那邊有下落了?”
“沒有,已經加派人手在找。”
“她倒是挺有本事,不僅避開警方,還能避開陸總和我派出的人手。”薑幼微淡淡道,“她對陸總當初那麼情、深、義、重,肯定不會那麼輕易死心。說不準就在陸總意想不到的地方,天天關注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