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宴會上遙遙一眼,高不可攀的被人擁簇著小心翼翼對待的男人,原來在那天晚上也曾幫過她。
顧聽晚突然回想起,在趙家私宴那一晚,她小心翼翼的過去多謝他的照拂。
男人淡笑著反問,漫不經心“哪一次。”
怪不得。
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猝不及防的撞的下,難以言喻的情感,她抿了抿嘴,抬起頭正要說話的時候,不遠處趙今祁領著一眾男生氣勢洶洶的匆匆趕來。
滿臉的擔心,在看到顧聽晚被糾纏的樣子後,怒氣難消,一行六個男生,身高體壯的齊刷刷站到她的身前,“把她的手給我放開!”
趙今祁火冒三丈,握著孟常的手腕隻是用力,他就疼的亂叫,過度縱欲本來身體就虛,站在男生們的跟前蔫頭巴腦的,快速的把顧聽晚的手腕放開,一副虛弱的樣子。
趙今祁氣的呸一聲,生生忍住想要對著孟常的頭來一拳的衝動,臉色陰沉難看。
“什麼狗東西,前段時間丟人丟的還不夠?被按著上門窩囊道歉的事全都忘了?要不要我來給你回憶一下,你的臉是怎麼被人左右兩拳揍成豬頭的?”
他就挑著對方的痛點說。
孟常惱怒的吼“閉嘴!我弄死你都沒人敢說什麼!”
趙今祁嗤笑“真以為孟家還是以前啊,孟氏最近裁了多少員工你自己心裡清清楚楚,本就自顧不暇了,還有什麼能耐?”
孟家老爺子在的時候,孟氏在深廣可以說是一家獨大。
但自從老爺子去世,孟氏越來越不濟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尤其孟常是個人人厭煩的無賴,又是獨生子,等到了他手上,破產是遲早。
近兩年,孟氏早就不如趙顧兩家了。
顧聽晚被護著站在人均185的人牆後麵,她皺眉低頭看了看手腕,紅了一片。
趙今祁仍然在輸出,早看不慣孟常對顧聽晚那副色眯眯的樣子,常常聊起她被堵在花園裡十分鐘的那次,氣的牙癢,這次終於抓住機會。
“長得跟個包子一樣,眼睛都被擠的快要睜不開,能看的見人嗎你?站在我們聽晚跟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從哪個下水道裡爬出來的癩蛤蟆,比我二姨姥放了十年的泡菜還要臭,滾遠點!”
顧聽晚歎為觀止,在後麵認真的學。
孟常被罵的快找不到頭,連剛剛還巴巴的跟著他的女孩也默默的走遠,嫌棄的皺眉。
他頭暈腦脹,本來就是仗勢欺人覺得家裡會給善後的無賴,揮著拳頭就衝了上去,結果連人都沒碰到,被趙今祁一腳踹翻。
渾身沒勁加上喝的爛醉,倒地上爬不起來。
顧聽晚皺眉,拍了拍趙今祁的手臂,“好了,教訓他一下可以了,彆把事情鬨大,今天是你的生日。”
周圍已經有在圍觀的人。
趙今祁掃視一周,點點頭,抬腿踢了踢孟常,冷嗤“離顧聽晚遠點,再有下次被我知道,這一腳就踹你臉上。”
眾人把顧聽晚護著離開,她回頭看了一眼。
孟常已經被人扶著坐了起來,從來沒見過他眼睛瞪的那麼大,惡狠狠的,眼睛裡都是血絲。
她收回視線,壓低聲音“孟常就是個無賴,被他纏上很麻煩,你沒事?”
“能有什麼事,”趙今祁滿不在乎,“苟延殘喘的東西,過幾天有空了我去找弛哥聊聊,弛哥的手段比我厲害,保證讓孟常不敢再嘚瑟。”
一聽顧弛的名字,顧聽晚放下心了。
她哥不隻人欠欠的,手段也挺雷厲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