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舟心情煩躁的不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對待薜清婉。
因為這件事,他已經殺了一個人,難道現在還要殺人?
他眼裡的殺意被薜清婉捕捉到了,她此時才害怕起來。
這裡是古代,偷人可是大罪。
若是處理不好可是要被浸豬籠的。
顧懷舟是侯爺,府裡人的生殺大權都在他手裡,他想要殺自己易如反掌。
江妙音把薜清婉拽到屋內,警告她:“不管你看到什麼,不想死的話就把今天的事忘掉,否則你活不到明天。”
她狠戾的模樣雖然嚇人,但薜清婉眼珠子一轉卻有了主意。
她想要在這裡活下去,就得依附於一棵大樹。
從前她不屑於依附男人,可此一時彼一時。
女人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話語權,她不是放下自己的驕傲,而是順勢而為。
薜清婉看向顧懷舟,眼睛通紅的看著他,說道:“表哥,我待你一片真心,你就任由她這麼欺負我?”
顧懷舟說不喜歡薜清婉那是假的,她的青春她的熱情,無一不讓他著迷。
隻是之前薜清婉並沒有對他表露愛意,他身為侯爺自然也不可能放低身段去討一個女人的歡心。
現在聽到薜清婉對他表露愛意,顧懷舟有些激動了。
江妙音聽到這話,氣的一個耳光就打在了薜清婉的臉上:“不要臉的小娼婦,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還敢妄想勾引侯爺。”
她想收拾薜清婉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隻是之前她被禁足無法找她的茬兒。
今天薜清婉當著她的麵兒勾引顧懷舟,哪裡還忍得住。
薜清婉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她身上有拳腳功夫,豈是吃虧的人?
被江妙音打了一巴掌,她順勢攥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腳踢向江妙音的胸口就把她踢飛了出去。
她是練家子,這一腳可不是江妙音嬌滴滴的內宅女子能受得住的。
砰的一聲,她重重的摔在地上。
隻覺得胸腔火辣辣的疼,再也爬不起來。
薜清婉還想上前動手,顧懷舟急忙喝道:“清婉,住手。”
薜清婉看了他一眼,冷冷放下手,瞪了江妙音一眼:“收起你那套楚楚可憐的姿態,你用這個招術勾引男人有用,對我可沒有用,綠茶表。”
綠茶是什麼江妙音沒有聽懂,可她聽懂了最後一個字。
氣極之下,她撲到薜清婉的腿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的一聲慘叫,薜清婉痛呼出聲。
她想把江妙音甩開,可因為腿疼卻使不上力。
情急之下,她伸手去抓江妙音的頭發。
兩人個女人竟然當著顧懷舟的麵兒,就這麼扭打起來。
顧懷舟誰也勸不住,若是讓兩人再這麼打下去,難免不會把院外的人吸引進來。
他強忍著疼痛摸下床,顫巍巍的朝兩人走了過去:“住手,都給我住手。”
終於,他摸到了江妙音的肩膀,江妙音早已經殺紅眼了。
感覺有人拍她,立馬一腳往後踢去。
顧懷舟就這麼被踢倒在地,背上好不容易快要愈合的傷口,就這麼裂開了。
撕心裂肺的疼痛從後背蔓延開來,顧懷舟隻慘叫了一下,便疼暈了過去。
“表哥。”薜清婉尖叫一聲,一把推開江妙音朝他撲了過去。
江妙音也傻眼了,也顧不上跟薜清婉撕打了,撲到了顧懷舟麵前。
隻見他後背的血跡快速暈開,很快就浸透了紗布。
江妙音嚇的隻知道哭,薜清婉比她強一些,喝道:“哭有什麼用,搭把手把表哥扶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