薜清婉看宋文君走遠了,輕輕扯了扯顧懷舟的袖子:“侯爺,咱們還出不出門了?”
顧懷舟的好心情瞬間沒有了,煩躁的白了薜清婉一眼,轉身回去了。
“侯爺,你不是說過要給我買首飾的嗎?你怎麼能出爾反爾。”薜清婉委屈的撫著小腹的位置。
顧懷舟停下腳步從腰間解下荷包,走到薜清婉麵前:“想要什麼,你自己去買。”
說完,他就走了。
薜清婉拿著手裡的荷包感覺沉甸甸的,頓時眉開眼笑。
當她稀罕跟他出去似的。
若不是為了銀了,她連裝也懶得裝。
拿了銀子薜清婉又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命婢女們都守在院外,誰也不許進來。
進屋後,薜清婉準備把銀子藏到暗閣下的匣子裡。
繞過屏風就見床上躺著一個人,那人單手撐著額頭,麵上帶著放蕩不羈的笑。
衣衫敞開,露出胸前結實的肌肉。
顧懷安長相不差,眉眼雖與顧懷舟有些相似,但眼窩比他更深一些。
再加上他高挺的鼻梁,使得他麵部五官更加立體。
他嘴甜會來事兒,又解風情。
幾個回合下來薜清婉就落入了他的掌中。
除了沒有侯爺的身份,顧懷安簡直比顧懷舟好上太多。
薜清婉倒吸一口涼氣,快步上前壓低聲音道:“你瘋了你,怎麼白天就過來了。”
兩人若是見麵都在晚上無人的時候,薜清婉把丫鬟婢女都支開,後窗留了條縫。
顧懷安輕輕一掀窗戶就從外麵跳了進來,兩人乾柴烈火一碰就著,時常糾纏到天亮。
“想你了就過來了。”顧清風眉眼微眯像隻慵懶的狐狸,他拍了拍床上的被褥,勾手示意薜清婉上前。
薜清婉見左右無人,便大膽的躺到了他懷裡。
一隻大手摸上她的小腹,顧懷安眼裡精光一閃而逝,麵上帶笑說出來的話也半真半假:“看你跟他出去我的心就如同被刀剜了一般。”
薜清婉歎了口氣,無奈的道:“我也不想啊,可咱們倆這麼偷偷摸摸的也不是個事兒,我真的好怕有一天會東窗事發,到時我的下場也如江妙音一般……”
“不會的。”顧懷安一臉堅定的道:“我不會讓你落入那般境地,我不是顧懷舟。”
“我信你。”薜清婉的眼裡閃爍著癡迷的色彩,她往顧懷安的胸口蹭了蹭,說道:“你帶我離開這裡好不好,咱們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
顧懷安的手一頓,輕笑一聲:“你想離開?”
“難道你不想跟我走嗎,你想跟我一直偷偷摸摸下去?”
“怎麼會。”顧懷安用手在薜清婉鼻尖輕輕一點:“我隻是覺得,或許要走的不是咱們倆,而是他們。”
薜清婉的身子一下了僵住了,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
她有些慌亂的看著顧懷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懷安伸手將她額頭垂下的發絲彆到腦後,笑道:“隻要顧懷舟出一個不可饒恕的大錯,這侯府的爵位就一定會落到我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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