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柔柔弱弱的,原來是個女將軍,聽聞是去觀摩練兵的。”
這不是陶雲傾第一次去,僅去了幾次,聽說在軍中便小有名氣。
平二過來的時候也說起這件事,滿臉不屑之色,“在眾將麵前表演了一番花拳繡腿,倒是贏了不少喝彩。”
一些人是衝著蕭將軍的麵子,更多的那部分,則是出於稀罕。
有誰見過女子行軍打仗上戰場的,自然那份颯爽英姿極容易得到矚目。
不過平二對這一家子都有意見,陶雲傾身手乾淨利落,甚至還打贏了兩個士卒,他也沒覺得如何。
反倒是當初陸棠當街斬殺惡霸,在他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
兩相比較之下,陶雲傾頓時落入下成。
一個是為百姓懲奸除惡,一個是在人前嘩眾取寵。
陸棠摘著百姓從山中摘來的草藥,笑道:“她也跟著一起操練了?”
平二撇嘴,“您覺得可能嗎,她不過就是秀一下身手。”
“那身手如何?”
平二搖頭,臉上現出幾分正色,“哪怕張虎在睡夢中,她都抹不了他脖子!”
但偏偏就是抹了。
這意味著什麼。
張虎當時是清醒的,但又不是絕對的清醒。
是什麼讓他失神到被人抹了脖子?
陸棠和平二相視一眼,均在對方眼中看到答案。
薛家口戰役!
這場戰役,一定有不為人知的內幕。
“你家將軍讓你查得怎麼樣了?”
平二咧嘴一笑,“將軍交代的事情,我都辦的妥妥的。”
平遙城找不到當初的舊部,他就派人去了其他地方找,前兩日不在便是去辦這件事了。
找人對於平二來說,實在不叫難事。
正炫耀著自己的能耐,一道清冷的身影出現。
“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悠閒?”
平二背影一僵,轉過身去就看到許晏舟站在院中。
他如燙了屁股一般站起來,“我一點都不悠閒,我這就走了。”
說罷,一溜煙地跑了。
“許將軍可是有事?”陸棠站起身來。
許晏舟輕易不來後院,以免打擾到她。
“我想看一下火戰車的定圖。”
陸棠點頭,定圖後就第一時間報給許晏舟,猜到他會來,故而拓印一份留了下來。
看到定圖的許晏舟一怔,這比他想象的簡單太多了,他原以為會是很複雜的武器。
陸棠不厭其煩地解釋了一番,許晏舟這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眼底露出驚色。
確定沒什麼問題,許晏舟便不再過多過問。
“此來還有一件事,最近有一些關於陸姑娘的傳聞,不知道你可曾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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